然而這麼兩個人還沒近到祁連瑾的身就跟大地來了緊密接觸。
俗話說得好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黃毛總算明白了這個長相欺騙人的小丫頭還是個狠角色,恐怕是安席城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幫手。
黃毛招手將另一邊的人撤過來一些對付祁連瑾,這讓被壓制的人有了片刻喘息的機會。
一雙犀利的眼睛透過黑夜直直的朝祁連瑾的方向看過來,接受到這道強烈視線的祁連瑾沒有做任何回應,反正她不過是想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架而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黃毛看著自己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他臉上的焦急就越是明顯,今天這一遭本就是孤注一擲賭一把,若是等到安席城的人趕到恐怕他們就有得苦頭吃。
幾分鐘後地上趴下的人越來越多,陰著臉的領頭人退到暗處,還好他事先預料到了這種情況,所以下了血本。
好久沒有痛痛快快打一場的祁連瑾正打得興奮時,她的餘光突然被一道金屬反光刺了一下,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她就被人撲倒在地並且順著地面滾了兩圈在角落裡停了下來。
祁連瑾條件反射的看向她之前所站的位置,那裡的地面此刻出現了一個黑洞,什麼武器殺傷力這麼厲害?
“是手木倉。”她身後的人給了她答案。
手木倉?沒等她從原主裡搜尋這玩意到底是什麼時,她又被身後的人帶著避開了那所謂手木倉的攻擊,看來她小瞧了這幫人。
就在形勢突然一邊倒的時候,昏暗的夜色裡又擁入一群人,這群人顯然比剛才的那群人出手更狠。
沒過多久這邊的夜色就安靜了下來,除了那名手裡有木倉的人逃了以外,其餘的人全被後來出現的人制服了。
“先生,您受驚了。”後面帶人來的人恭敬的站在祁連瑾的面前。
祁連瑾這才反應過來她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人,於是往旁邊一站露出身後的人。
安席城沒有理會面前低頭負荊請罪的人,而是轉過身看向祁連瑾,他問:“祁小姐怎麼會在這裡?”
“我說是巧合你信嗎?”祁連瑾反問。
這是不想說的意思嗎?極會觀察人心的安席城沒再追問,反而換一個話題說:“祁小姐的身手果然非凡。”這是安席城第一次贊揚一個女人。
站在安席城面前的人忍不住對祁連瑾側目了一下,他來得晚並沒有看到祁連瑾出手。
祁連瑾朝安席城拱了拱手“比不上安先生。”原本她還想英雄救美一下,沒想到自己最後倒成了被救的人,看來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還是有點少。
“祁小姐沒去兌換支票?”因為他沒收到銀行的提醒,那張支票走的是他個人賬戶。
“過兩天去。”祁連瑾說,這段時間日常開銷都是王甘負責的,她一時之間沒有用錢的地反,所以那張支票就還一直放著。
“那祁小姐可以將今天的費用加上去。”安席城沒有欠人的習慣,哪怕她的幫助不是他要求的。
祁連瑾點頭“好!”她挺喜歡這種用錢解決事情的作風。
不過……祁連瑾對著安席城眨眨眼睛,她說:“那是不是也得付給你同樣的費用,畢竟今晚你也救了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