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駕駛室裡的司機,終於回過神來,不過他卻沒管地上的同伴,腳下一踩油門車就快速沖了出去。
祁連瑾看著遠去的車子搖了搖頭,她可追不上那四四方方的家夥。
這個時候警鈴聲也在由遠及近。
聽見這警鈴聲原本還在顫抖哭泣的少女像卸去全身力氣似的朝地上跌坐下去,她終於得救了。
祁連瑾從原主的記憶裡知道這是官府的人來了,於是動了動有些痠痛的肩膀轉身準備離開。
這具身體真是糟糕,要是她原來的身體再來剛才是個那樣的男子,她也照樣不費吹灰之力拿下,哪像現在要散架的樣子。
她是皇族裡唯一的公主,雖然可以在大帝國橫著走,但是父皇和母後還是怕自己吃虧,所以從小就請了習武師父,並且怕她懶惰還每個月的月末考試一次,這幾個一點武力值都沒有的男人在她眼裡就是渣渣。
“姐姐,別走!”一雙手突然拉住了祁連瑾的褲腿。
因為之前抱著樁子太用力,她的長長的指甲已經折斷得差不多,而且有些還沾著血跡鏽斑很是慘不忍睹。
在生死麵前人的潛力都是無限大的。
不管有沒有用都不放棄生的希望,祁連瑾欣賞這類人,所以她沒有揮開少女的手。
“救你的人已經來了,你安全了。”祁連瑾彎下腰告訴少女。
少女當然知道她已經安全了,可是若沒有眼前的人她肯定已經被帶上車了,還談什麼安全。
這個時候聽了周圍人講述的民警走上前,他先跟祁連瑾敬了一個禮,然後說到:“你好這位女士,我們需要你隨我們回警局錄一下筆供。”
祁連瑾看一眼不撒手的少女,再看一眼估計不會讓她走的警官。
她說:“那好吧!”
祁連瑾坐上那跑得飛快的方盒子,這舒服程度竟然一點不比她那八匹馬拉的馬車差。
因為受害者一直拉著祁連瑾的衣服不放,警官只好讓她們兩人一起坐在了後座上,這個時候少女總算恢複一點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活潑,當然手還是沒撒開。
“姐姐,你好厲害,你是學習武術的嗎?”少女眼中的崇拜毫不掩飾。
坐在前排的警官聽到這問題也回過頭來,這個年頭就是有很多自稱好市民的群眾一遇到什麼事就用手機拍下來,完全忘記出手制止才是最正確的舉動,但不可否則有了這群人的存在,他們警方有些時候取證也方便了許多,就比如剛才的事件就有人全程錄制下來,自然包括女子單手製服兩個大男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