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先將一個鎖圈套在了慕承則的脖子上,然後將那長長的鏈子在他身上纏了好幾圈。
最後,才將他的雙手雙腳銬上。
將慕承則整個人綁得結結實實之後,初夏又仔細檢查了好幾遍,確定慕承則沒有逃脫的可能性了之後,這才去裝了一盆水過來。
初夏站在慕承則身前,食指微動,將盆子扣下,讓水朝著慕承則的臉傾盆而落。
然後坐在椅子上,雙手操在胸前,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等慕承則醒過來。
初夏右手執起茶杯,還未將茶送進嘴裡,慕承則已經從地上悠悠轉醒。
慕承則醒過來後,看到自己渾身纏繞的鐵鏈,以及濕透了的痕跡,眼神幽深。
但他嘴角卻噙起一絲溫和的笑意,“初夏,玩夠了嗎?”
“夠?”
呵,怎麼可能夠呢?
初夏看著慕承則,仔仔細細地將他從頭看到腳。
她的目光是那樣的溫柔繾綣,讓慕承則差點以為她是愛他愛到發了瘋才會將他這樣綁起來。
可是,怎麼可能呢?
一模一樣的名字,一模一樣的面容體型,就連骨子裡的病態與偏執都是一模一樣。
眼前的慕承則,與記憶中的那個男人漸漸地融為了一體。
初夏的眼睛裡,慢慢地被恨意席捲。
初夏用一種毒蛇般的目光看向慕承則的臉,“怎麼可能夠呢?阿則,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我都會一件一件,十倍百倍地奉還給你!”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一輩子都活在折磨之中!”
“這才是,我將你從警局裡帶出來的目的啊!”
說完,初夏再次將手中那串鎖鏈的鑰匙,重重地扔進了大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