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藺晨對初夏的仇恨值一下子飆升了20之後,無論初夏再怎麼對他冷嘲熱諷,藺晨對初夏的仇恨值都是三五點的那種,慢慢地在增加。
等到藺晨對初夏的仇恨值升到了80左右的時候,初夏便沒有再隔三岔五地去刺激他了。
一是初夏覺得差不多了,二是下個月有一場全國性地繪畫比賽。畫畫是原主的夢想,初夏自然也會好好地幫她完成。
這一個月初夏都在忙著畫畫,壓根連藺晨的幾次面都沒有見到。
而藺晨呢,之前每天初夏在他跟前晃,對他冷嘲熱諷的時候,都恨不得將初夏狠狠地按在地上,讓她卑賤地趴在地上求自己放過他。
但是,忽然有一天,初夏一整天都沒有出現在他跟前的時候,藺晨竟然有些不習慣了。一開始的幾天,藺晨都是全副心神緊緊繃著,就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被初夏給狠狠地羞辱一番。
但是他這樣心驚膽戰了幾天之後,別說羞辱他了,他連初夏的面都沒有見到。
藺晨開始關注起初夏來。
一開始是擔心她在醞釀著什麼陰謀,到後來,時刻關注她的一言一行似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在知道初夏這段時間沒有搭理他,是因為在準備一場繪畫比賽的時候,藺晨的信裡面竟然有一些詭異的不舒服的情緒。
但他很快就把那一點不清不明的情緒拋之腦後。
隨即,心裡便冒出一個想法。
一個可以讓他複仇的想法。
這個星期五下午的最後兩節課,藺晨的班上都用來上游泳課。而初夏的班上,是一節數學課和一節體育課。
在遊了快有一節課的時候,藺晨就上了岸,對教練謊稱說自己要去上廁所。
然後換了衣服後,往高中部的初夏班上走過去。
等他走到初夏班上的時候,最後一節課已經開始了,初夏班上的教室裡已經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