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拿出手機,翻到臉博上那一條長文,《扒一扒那個差點被我潑硫酸的心機女友粉》,指著裡面的一段話,說道:“這上面寫的,你說你後悔跳樓了,不就是說自己脫粉的意思嗎?而且剛才在醫院食堂,你還拒絕了阿姨的演唱會門票。”
景行頓了一下,又反問一句:“難道你這不是對陸拾光脫粉了?”
“好吧,我的確對陸拾光脫粉了。”初夏說道。
等了許久,景行都沒有聽到初夏再說下一句話。
“然後呢?”景行看著初夏,臉上有一小丟丟的期待。
“什麼然後?”初夏迷茫。
“你對陸拾光脫粉了,然後呢?”景行進一步問道。
初夏看著他,不說話。
景行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初夏一眼,終於不再掩飾直白地問了出來:“你對陸拾光脫粉了,然後呢,你這次準備粉誰了?”
“不粉了,”初夏一副“你怎麼會問這種問題”的樣子,開口說道,“這一次事情對我的沖擊太多,我以後都不準備追星了。”
所以,不可能又轉過頭來粉他了。
嘖。
景行看了她一眼,默默把那一句——“你要不要考慮對我黑轉粉”,這句準備要問出的問題,默默咽回了肚子裡。
靈機一動,換了一句問她:“那你以後還會不會繼續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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