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承則現今實在是對她的做法有什麼念頭與猜想,只覺得煩躁不堪。
第五天,慕承則果然如昨日所說,帶了一個保姆過來。
而且今天的菜色也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想來是出自今天的這個保姆之手。
只是很難讓人相信,做出這麼精美菜餚的女人,竟然是一個瞎子。
是的,慕承則請來的這個叫做蔡媽的保姆,是個瞎子。
慕承則一進來,就見到初夏的臉色有些微紅。
在看到蔡媽之後,初夏的臉色更是糾結。
“慕承則,你能不能讓蔡媽先出去一下,我有話想和你說。”初夏糾結了一會兒,說道。
這還是幾天來,初夏第一次與他說話。
慕承則自然是喜不自勝地讓蔡媽出去,略微有些期待地看向初夏,“你想說什麼?”
“蔡媽是外人對不對?”初夏緊緊盯著慕承則,說道。
被初夏這樣盯著,慕承則心跳地有些快,他揚起笑容,道:“自然,我們之間,除了彼此,其他人都是壞人。”
聽他說這話,初夏的面容也舒展開了,她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而這許久未曾出現的笑容,將她蒼白的臉一下子裝點得明亮異常,像是一朵久旱過後遭逢甘露的百合花。
“嗯,怎麼了?”慕承則的聲音是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柔和愉悅。
“那既然有了外人,你可以解開腳銬和我的一隻手,帶我去洗手間嗎?我想上廁所。”
慕承則一下子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