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欲擒故縱玩夠了?”
初夏聞言,怔了怔。
空氣中有一瞬間的安靜。
接著只見初夏不在意地笑了笑,用空出來的另一隻手隨意地攏了攏耳邊的碎發,繼而略帶嬌嗔地橫了一眼慕承則。
“是啊,玩夠了。”初夏的頭往左歪倒在慕承則的頭頂,“早知道你這麼吃這一套的話,一開始我就不該死纏爛打,直接用這一招的。”
“你還真是敢說!”慕承則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原本虛撐在半空中的那隻手移下來,將初夏的頭挪開,自己也稍稍後退了一步。
但隨即他又立刻欺身上前,雙手都緊緊地環住了初夏的腰,上半身極具侵略性地逼近她,視線自始至終都落在初夏的雙唇上。
她的唇恍如初晨時尚沾著露水的玫瑰,嬌豔欲滴,待人採擷。
慕承則眯了眯眼,不再剋制自己。
傾身上前,恍如盯住獵物的孤狼一般地叼住了她的嘴唇。
快,準,狠。
慕承則十分粗暴地吻上了她,看見初夏因為缺氧而小臉通紅色,才意猶未竟地放開她。
在最後退出的時候,還似警告似懲罰地在她下唇咬了一下。
此時,初夏的雙唇已經狼狽不堪。口紅被糊得滿嘴都是,唇瓣被吻得腫起來了不說,下唇竟然還留下了幾顆牙印。
初夏擦了擦嘴唇,笑著看向慕承則,“阿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哦!”
慕承則抹了抹自己的嘴角,手指上便擦下了初夏口紅的顏色。
慕承則看著那沾了口紅的手指半晌,然後在初夏驚訝的目光裡,放進嘴裡舔了一下。還十分曖昧地朝初夏挑了挑眉。
可以說是十分色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