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自己腿上纏得一圈一圈的繃帶,嘆了口氣。
算了,自己現在這樣右腿都摔得骨折了,估計也追不上。
向學校裡請了假,初夏在醫院裡待了幾天之後便去辦出院手續。
原本都已經準備把下個月的夥食費都掏出來了,卻被告知醫藥費已經被人交過了。
這個人,除了京西澤不作他想。
初夏微微一愣。
說實話,京西澤這人確實有些和她想象中不同。
她原本以為,向他這樣高中輟學,離家出走,紋身泡吧玩嘻哈的,就算不是那種混混的小痞子,也是個沒什麼分寸和責任心的叛逆愣頭青。
可是,被原主這樣戴綠帽了還能將她送到醫院來,怕她沒人照顧而留下來,甚至還真的幫她墊付了醫藥費。
他對原主,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吧。
——畢竟,初夏看原主的手機裡,可是有不少她和其他異性不清不楚玩曖昧的“證據”。
出院後,初夏已經窮得打不起的了,便一瘸一拐地往附近的公交站走去。
誰知,這時候卻不知從哪裡沖出來一個比她小幾歲的女孩子。
女孩子看著初夏的眼神有些懷疑,“你是白初夏嗎?”
聽她這樣問道,口氣還挺惡劣的。
初夏點頭承認,問她是誰有什麼事?
可是,那女孩看向她的眼神卻立刻變成了厭惡,突然上前猝不及防地推了她一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