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才恍然發現,自己已經有將近一個月沒有見到司馬聞了。
這在其他人看來,她這個曾經一度被專寵的皇後,已經失寵了。
可不就是失寵了嘛,初夏有些自嘲地想到。
不過,也虧得司馬聞沒有趁機將她的權力收回去,讓她現在還能存有三分體面與尊榮。
一路走到司馬聞的寢宮門口,這一次,她同樣被堵在了宮殿門口。
只是有了司馬聞近一個月的冷待,門口計程車兵卻再也不會將她放進去了。
初夏在門外等了約有半個時辰,才等到宮殿門遲緩地一點一點開啟,司馬聞慢悠悠地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著二品妃位服飾的女子,半偎在他的身上。
初夏不記得後宮裡面有她這樣一個嬪妃。
初夏向她看過去,只見她一臉挑釁地朝自己看,隨即稍稍邁開了兩步,作勢向自己行了一個虛禮,只是另一隻手卻抬起來將手帕輕輕放在嘴角。
“參見,咳咳,咳咳,參加皇……”
司馬聞連連上前一步,彎腰將她扶起,“眉兒你身體還虛弱著,就不用向皇後行禮了。”
他這話雖是對那眉兒說,眼睛卻是看著初夏,目光比起一個月前要更加冷上幾分。
然後,初夏轉眼就看見了眉兒嘴角的勾起。
初夏撇過目光,看向司馬聞,清了清嗓子,“不行禮,那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