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煬睜了眼睛,看著她。
白玉書笑了笑:“綠頭牌可還翻著,用不用再找幾個伺候的人?就放在這殿裡,紅袖添香,伴在君側,總歸比這幾個太監要好上許多。”
齊煬道:“朕不需要。”
“別呀!我一準兒給您挑模樣好的。”
齊煬問道:“皇後站了半日,不乏麼?”
白玉書老實道:“我沒有午睡的習慣,是你們硬把我按在這裡的,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咱們說說話,等晌午過去了,你也就不困了。”
齊煬仍是躺著,“想說什麼?”
白玉書想了想,問道:“你覺得沈氏怎麼樣?”
“沈妃?”
白玉書點點頭。
齊煬道:“沈妃性子溫婉,琴棋書畫又都通曉些,是個不錯的人。”
白玉書問道:“僅僅是不錯嘛?”
齊煬沒有回答,白玉書卻是知道了答案。
像是自己的女兒被拉出去相親,沒給對方看中還發了張好人卡。她蹙著眉頭,嘟囔道:“我覺著挺好的,性子好便好了,我要是個男人……”
“你說什麼?”
白玉書將話咽進了肚子裡,也躺下來,將身子翻過去。
齊煬的聲音從背後傳過來:“朕總不明白,你為何待沈妃如此之好,便是親生的姊妹,也不過如此。”
“……”為啥呢,這其中的緣由還真不能說。
白玉書閉著眼睛裝睡。
齊煬看著她,輕聲嘆了口氣,也閉上了眼睛。
白玉書本打著裝睡的心思,奈何沾了枕頭便找了周公去。
待她醒來,偏殿內已是空無一人。
寫意進來將衣服遞給她,白玉書換了衣裳,出了內殿。
那面熟的小太監守在正殿外,見白玉書出來,立馬朝她走來行了個禮:“娘娘這便要走了。”
白玉書道:“難不成還要告知您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