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
當白玉書看到齊煬赤身睡在她被窩裡的時候,她什麼都懂了。
酒後誤事,這寫意果然始終沒放棄打她的主意。
齊煬被她這一聲喚醒,掙了眼睛,神情很快從迷茫轉換到了平常的待機模式。
“你……”
“是你拉著我不放的。”齊煬扔了這麼一句話,轉過身去接著睡。
“我……”
合著人家還是被迫的,白玉書強壓著心中的鬱悶穿起了衣服。能怎麼說呢,畢竟這是白氏的身子,她能說什麼呢?
穿著穿著,心裡突然生出一陣邪火來。
可去他媽的吧,她就不信白氏這小身子板能強迫一個大男人。一雙手剛掐上齊煬的脖子,門外忽響起敲門聲。
“二嫂可還睡著,咱們該收拾收拾啟程了。”正是晉王。
白玉書強壓著心裡的火:“便就起了。”
她匆匆穿好衣服,回頭看了齊煬一眼,神情有些無奈。她從桌上倒了杯水,強行自我安慰著,說來也算是睡了個模樣好的,她也不吃虧是不是?
兩人依舊是同一輛馬車,齊煬看著手裡的書,白玉書窩在角落發呆,連續幾日都是相顧無言。
然後,白玉書終於憋不住了,她一把抽走了齊煬手中的書,問道:“你沒什麼想對我說的?”
齊煬道:“你想聽什麼。”
“類似於‘我心悅你’這一類的話?”她多希望齊煬是對她是有一點喜歡的,哪怕只是對從前白氏的憐愛。
可他只是淡淡地說了句:“你是朕的皇後。”
“哦。”她把書還給齊煬,心裡突然有些落空感,或許她就不該有什麼期待。她手裡這個劇本,本來就是沒她什麼事的。
一路燕語鶯歌,萬物複蘇之象。她看著簾外的好風景,突然想回長樂宮了。
另一邊,齊煬將手中拿倒的書轉了過來,他快速地翻著頁,卻始終沒有記起方才看的是哪一張。
作者有話要說: 白玉書:不說話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齊煬:閉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