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向前看來,于慧擁有全然不同的魅力,如果說單靜秋是天生優越、高高在上挺直背脊的白天鵝,那于慧就是隨風飄搖,無依無靠的蒲公英。
在於慧那,他能感受到無窮無盡的被崇拜、被需要、被愛。
所以,就此淪陷。
兩人揹著原身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可窗戶總有被捅破的那一天。
大學臨畢業,出國旅遊帶著給未婚夫、好閨蜜禮物到了何家的原身,撞到了在床上你儂我儂的二人。
天翻地覆之後,原身成為了棒打鴛鴦的那一個。
那時她甚至連這個男人也不屑要,可是在家人的要求之下,她不得不選擇了從此成為面和心不和的伴侶。
從那之後,她再也沒有把何向前當做自己的男人,只當做商業聯姻的夥伴,同床異夢。
于慧也在被抓姦後悄無聲息的消失,從此後很多年,再也沒有人提起過她。
可原身不知道,哪有截斷得了的姦夫淫婦,哪有能說散就散的表子和狗。
原身對於女主的成見也來源於此,在一聽說何淮找了個小城姑娘,她便想起了于慧。
所以打從一開始她便從心底深處看不起周淑怡,她認定了女主攀附權貴,為了錢才找上了何淮,絕非善類,便下定了心務必要拆散二人。
而那時的一句拆散,卻引發了後面一連串的故事。
在原身過世的那天,她最後見到的人正是于慧。
就在何淮剛離開沒多久,氣得厲害的原身辦公室裡坐著順氣,卻突然被人推門而入,進來的正是她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好閨蜜”于慧,萬分震驚的她聽著好閨蜜的一字一句,打擊如山。
她說,其實她根本沒有離開這座城市,這些年來何向前大半的日子都是同她一起度過。
她說,他們倆有了個兒子,有了個家。
她說,當原身希望何向前回家為兒子過生日的時候,其實他們一家人正在外玩耍。
……
時隔多年,再次接受何向前出軌的原身以為自己已經能控制住自己滿溢的情緒,可事實上卻完全做不到,她自小的教養讓她慢慢地逼著自己接受無愛的婚姻,接受不負責任的丈夫,接受背叛了的最好朋友……
可能接受不代表不受傷,當于慧趾高氣昂地走到她面前,試圖居高臨下的炫耀著她的“愛情”、“家庭”、“丈夫”……而這一切都是曾屬於原身的。
她好不容易,終於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去看于慧,卻被對方附耳湊近說出的那幾句“悄悄話”震懾在當場。
“我和向前的兒子呢,向前給他選了個字,是越,超越的越,因為他是註定要超越別人,做人上人的孩子。”
“老爺子也很喜歡我們家越越呢,畢竟他白手起家,不像有的人仗著家大業大還像個被打敗的落水狗,感情受創就跑,真狼狽,和某個女人啊一模一樣。”
“哦,對了,靜秋說不準你還認識我的兒子呢,對對對,別的你不認識,那肯定認識我的兒媳婦。”
“我的兒子呢叫于越,兒媳婦呢叫周淑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