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被你召喚來了麼,哈哈。惟依,你剛才有沒有看到我踢球時的樣子,帥不帥?”方至淳只關心惟依的感受,哪裡願意多理會他老哥。
“帥!”惟依雙手握著奶瓶狀的水壺,眨著純淨的大眼睛,笑著說了一個字,面前的方至淳立刻心花怒放了。
“方至淳,那個小女孩是誰啊,不會是你的小女朋友吧?”身後,一個男生戲謔的聲音響起。
方至淳一聽,頓時來了興致,他回頭看向那幾個同樣大汗淋漓的男生,勾唇一笑,無限魅惑的說道:“你們猜?”
“哎呀,這就是預設了,哈哈!不錯啊,那麼小都被你勾搭上了!”一時間,很多男生開始起鬨了。
“我是他的妹妹!”偏偏有人不買賬,而不買賬的人剛好還是事主,惟依忽地站了起來,我雙手握緊了奶瓶,嘟著紅唇喊道,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極是好聽,讓人過耳不忘。
“惟依,你……”方至淳尷尬的回過頭,他無奈的看向惟依,他怎麼就忘了,惟依在這件事上還是很執著的。
“哈哈,方至淳,小女孩不願意了呢!還得繼續哄啊!”周圍人的口哨聲再度響起來。
“方至淳,那個叫惟依的真的是你妹妹?”這個問題,吳寇兒還是很關心的,她剛才看方至孝看惟依的眼神根本不像哥哥對妹妹那麼單純。
“這個和你沒關系吧?”方至淳一向看不慣吳寇兒的做派,他也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這一點,兄弟倆很像。
“很好,你們夠狠!”吳寇兒冷嗤了一聲,轉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一個戴眼鏡的男生。
“顧鳴謙,你還不給我過來!”吳寇兒朝顧鳴謙頤指氣使,她伸出手指頭,勾了勾,對方立刻跑過來。
“吳……吳寇兒……”很明顯,少年時的顧鳴謙還是一個愛害羞的男孩子,他一靠近吳寇兒,已是紅著整張臉了。
“戴著眼鏡都能踢球,你真是厲害啊!”吳寇兒笑著說道,笑容卻不達眼底。
“我怕看不清球,嘿嘿。”顧鳴謙斯斯文文的笑著推了推眼鏡。
“是怕看不清球啊,還是怕看不清我啊?”吳寇兒突然一改之前的冷漠,竟是問出了這麼一句曖昧的話。
“我……我……”顧鳴謙完全忘記瞭如何思考,更忘記瞭如何組織語言了,他的眼睛都直了。
“告訴我,方至孝旁邊的那個小女孩,到底是誰?”吳寇兒趁熱打鐵,直擊目標。
“她叫沈惟依,是一個畫家的女兒,寄住在方至孝家。”顧鳴謙乖乖的說出了真相,吳寇兒的話真是比催眠的力量還大。
“顧鳴謙,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事了!”一旁的方至淳把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不悅的瞪了一眼顧鳴謙,雖然他們是親戚,可是方至淳並不喜歡和顧家的兄弟往來,他總覺得顧家在高攀他們家,他很瞧不起顧家的人。
“至淳,我們回家。”這個時候,方至孝的聲音幽幽響起,他把惟依的奶瓶收起來,拉起惟依手,打算離開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