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爺昨晚喝醉酒,不小心跌進了府中的蓮池裡,撞破了頭又受了風寒。所以,這幾日恐怕都不能來早朝了。”
“本王準了,你回去吧!”
“七王爺!?”
不懂伯文澈這話是什麼意思,杜忠滿臉不解地仍然跪在地上。見狀,伯文澈隨即冷笑一聲,開口道。
“回去以後告訴四皇兄,父皇近來身體不適,昨天晚上已經由本王親自移居入孝聖宮。昨天父王已經向本王和金老將軍等人傳過口喻,將來由本王管理大夏王朝的一切事宜。接任大典之類的事宜,稍候由禮部商討出來之後,本王會下旨傳到各府。回去以後,你就原話轉達四皇兄。”
“……是……是。”
沒想到一夜之間,大夏王朝的天就變了,杜忠也不能說什麼。而且,伯文彬今日特意不來早朝,也是早就料到此事。如今他們家王爺變成殘廢,早就失去了儲君的資格,將來誰當皇帝文王府都不會有意見。只要新帝能讓他繼續活在這個世上,保他一世榮華。
“小人這就回去告訴王爺。”
“去吧。”
聽完伯文澈和杜忠的談話,文武百官頓時傻眼了。
“皇上下過傳位口喻嗎?”
“可是,傳位之事事關重大,皇上就算身體再不支,也不可能直接傳達口喻,而不留下詔書啊。”
“是啊。這可與祖訓不符啊。”
“七王爺,不知道你可否讓我們見見皇上啊?”
“對。我們要見皇上。”
靜靜立在朝堂上,伯文幸和伯文俊一直深低著頭,不敢抬眼看上面的伯文澈半分。看兩人如此老實,伯文澈心中的得意之情頓時更甚了。
“父皇身體不適,現在不能見人。”
“這皇上昨天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不能見人了?”
“是啊。不管如何,七王爺還是讓我們大家見一見皇上吧。要是皇上不能出來,我們也可以去寢殿啊。”
“對,對,對。”
一時間,朝堂上的茅頭直指向伯文澈。見伯文漠等人都冷眼旁觀,置身事外,他的臉上立馬劃過一抹嫌棄之情。這些人,事不關己就高高掛起。難怪成不了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