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到今日田昕連一句話也沒能和伯文澈說上。不過,老天保佑。這天,伯文澈生病了。雖然刑北說是輕微感染風寒,但是樸靖堅持要讓他留在客棧裡休養。
“袁治,你去看一下。為什麼主子的藥到現在還沒有送上來?”
“好,我馬上去。”聽到刑北的擔憂,袁治立馬轉過身往外走去。剛一開啟房門,他就看見田昕端著藥正站在外面。
“大人,我把白公子的藥送來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袁治一臉不悅地皺起眉頭。聽到他這話,田昕頓時萬分迷惑地睜大雙眼。
“唉?就在剛剛啊!”
“進來吧!”
“是。”
小心翼翼地端著藥,田昕慢步走到伯文澈的床邊。看到藥終於來了,刑北立即從她手中接過。
“咦,大人……”
“這裡用不著你了,出去吧!”抬起頭,刑北對田昕後面的袁治說道。“袁治,你過來將主子扶起來。”
“大人?”
“主子,該吃藥了。”
“我聽見了。”
剛一睜開眼睛,伯文澈就看見田昕站在他的榻邊。見他生氣,田昕的心裡面更加困惑極了。難道她做錯什麼事情了嗎?
為什麼伯文澈一看到自己就一臉不高興地皺起眉頭?
“主子!”
“我自己來。”
接過刑北手中的藥碗,伯文澈拿起來就一口喝光了。看到藥汁從他的唇角溢位來,袁治正要去拿懷裡面的絲巾。殊不料,有一個人竟然比他的動作還要更快。
“好了。白公子??”發現伯文澈正滿臉不痛快地盯著自己,田昕趕緊退下來。“我、我只是想要幫你擦掉藥汁。”
“你穿著白色的衣裳,如果弄上藥汁會很難洗掉。所以……”
“你怎麼還在這裡?”
站起身,刑北不斷地將田昕往後逼去。見他們都是一臉不喜歡自己的模樣,田昕突然覺得很委屈。
“我只是來給白公子送藥的。”
“剛才我不是讓你出去了嗎?”
“我我我……”睨見袁治手中的藥碗,田昕頓時眸光一轉。抬起頭,她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對刑北說道。“我還要拿碗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