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是這樣的嗎?”
一臉尷尬地僵在原地,伯文漠還是頭一次被女人誇可愛呢。一心想著藥房裡的事情,田昕卻根本沒有留意到他羞紅的臉頰。
“文漠,我得走了。”
“好。”
目送著田昕離開,伯文漠的眼中滿是柔情。見他如此捨不得她,綠奈和伶奈頓時互視一眼。然後,兩個人都笑了。
“王爺,您該去上課了。”
“啊~朱夫子的話最多了!”一想到等一下要上課的老先生,伯文漠就覺得頭疼。“為什麼生病請假的人偏偏不是他啊?”
“王爺,夫子要是聽到你這翻話就真的會被氣得病倒哦。”
“那本王這就去告訴他!”伯文漠拔腿就要跑,這時孔信突然出言阻止道。“王爺,你太調皮了。”
“嘿嘿,我只是說笑的啦!說笑……”
“您該去上課了。”
“是!”
擰著眉頭,伯文漠萬分無奈地低下頭。看到他轉身走掉,孔信隨即轉過身對安玉使叮囑道。
“玉使,藥房還是照樣交給你了。有任何狀況,一定要叫人來通知我。”
“放心吧!”
為了儘快離開雙王府,田昕一直在不停地進行著研究。除了給伯文漠製作新藥,她一有空就會學習中醫和針炙。雖然大夏王朝的針炙技術還遠不及現代那麼先進和系統,但是對於田昕來說已經能學到不少東西了。
一想到她也和自己一樣,正在拼命的學習。伯文漠立馬又有了繼續下去的動力。不過,據安玉使說。最近的田昕就好像是跟時間有仇一樣,即便是休息時喝茶那麼一點兒功夫她也要看書。
“昕兒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呢?”
“王爺,您在認真聽課嗎?”
“本王在啊!”
聽到夫子的質問,伯文漠竟然一臉理直氣壯地回答著。發現這個情景,孔信心裡無語極了。他家王爺從什麼時候學會這樣一本正經地撒謊了!
接連幾天,田昕一直在忙。連伯文漠好不容易的休假,她也不得空。為了儘量和她呆在一塊兒,伯文漠只得厚著臉皮賴在藥房裡。盯著全神貫注在煉藥的田昕,他的內心感到十分充足。
然而,這樣的好日子只有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