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中的男人嚇得莊敏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她連哭都忘了,絲毫不敢再說一個字,生怕再說錯一個字,周家的生死就只是他的一念之差而已。
“不滾是嗎?是不是還想搭上莊家陪葬,讓我也試下什麼叫株連九族?”
事情發展到了這,莊敏才終於想通了盛華森這個是真的愛周月如,她平順的一生想不通一個男人究竟要如何做到愛一個女人愛到終身不娶?她不懂。
但她算是知道了,之前他所表現的好似對月如的死不在乎,那都是假象,實際上就是因為他在乎才會把周家弄到家破人亡,只為逼她說出月如的死因。
而她上當了。
“您可以殺我,但是,讓文安少操些心吧。”這是她的最後一張底牌了,說不定還是一張王牌。
盛華森果真斂了一身的煞氣,似乎那顆已經不屬於月如的心依然是他的一根軟肋,碰不得,他咬牙切齒的,“威脅我?”
陰森的恐怖語氣讓莊敏渾身一顫,但她知道湊效了,她低順著語氣解釋其中的厲害關係,“周宏父子進監獄,我雖然不讓文安管,但他私下也是沒停過,能找的關係都找了,如果我也出事,我怕他會出事,醫生說了,他已經過了這麼多年,心臟少發作一次,那他的壽命就可以長一些,相反……。”
她的話留了一半,她相信,聰明的盛華森懂她的意思。
站在門廊處的霍擇謙也總知道了大概,難怪楚兒會當著他們的面抱著另一個男人不撒手,那麼緊的貼在胸口處。
就在盛華森停在了為難處,霍擇謙現身,以更狠的語氣說道:“你可以選擇讓整個周家陪葬,也可以選擇留下週文安一支,你如果堅持要以周文安為威脅,那我也可以告訴你,周家會完全斷後,如若只保一兒,那喬姍姍肚子裡的孩子還可以安然來到這個世上,作為女人,你知道的,滑一個胎不過一瞬間,但要想……”
同樣的,他學著她的話把後果留給了她想。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只能留周文安一個,周家有後,留多一個,周家從此斷後。
這無異於拿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問她要挖心還是要挖肺?莊敏心膽俱碎的瞠大了眼睛,驚恐到了極致也就忘了反應,只顫抖著身子惶惶不安的看著兩個如鬼魅般可怕的男人。
霍擇謙繼續說:“你若還想留周文安一命,自己無聲無息的去出家削髮為尼,早晚上香的為盛夫人祈福,你若非要鬧得難看,把你所做的惡毒之事抖落出來,你知道一人一口唾沫周家所有人都不用活。”
讓一個養尊處優的闊太太去與長燈為伴,剃光頭髮,這是多大的羞辱,莊敏這下連兒子都忘了,顫著手摸向了她一直小心保養,儘量不讓一條白頭髮長出來的發頂上。
“這麼惡毒的人也不配為月如祈福,玷汙了月如的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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