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一枚拳頭大小的金鐘,鐘身上繪刻著精緻的浮雕,周身泛著耀眼的金光,瞧著就不是凡品。
莫言見著這鐘,饒是冷冽如他也忍不住露出一絲喜意,他將金鐘收起,轉身飛速趕回了魔宮。
回到魔宮,莫言又馬不停蹄地趕回寢殿。
受了重傷的胡黎還處在昏迷中。
莫言上前細細檢視了一番胡黎的傷勢,見沒有惡化的跡象,放下了心,又取出了方才收回的金鐘。
那金鐘便是青丘帝姬塗山箏的法器——封魂鐘。
封魂鐘自莫言的袖中飛出,見著躺在床~上的胡黎,忽然顫動起來,須臾間,便有一道青煙從鐘裡飄出,在床邊凝聚出實體。
莫言看著眼前陌生的女子,眸光暗了暗。
“我是青丘帝姬塗山箏,也是前任魔後。”那女子清冷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莫言並不驚訝,他早就猜到了。
“我殞命在殷墟上,元神被打散,碎片散落在四海八荒中,我的幾縷元神碎片恰巧落在了封魂鐘附近,這封魂鐘曾是我的法器,又是上古的法器,已有了自己神識,便將我的元神碎片收集起來,留在鐘內涵養了近萬年才叫我覺醒。”說著,塗山箏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小狐貍身上,不自覺放柔了音調:
“我解開了曾設下的封印,又怕她被發現身份陷入危險境地,僅僅只是解了封魂鐘的印,封住魔性的印我卻沒解開。”
語罷,塗山箏轉頭目光灼灼地望著莫言:“倘若我今日解了那封印,阿黎便是名正言順的魔族之主。”
“我志不在此。”莫言難得開了口,聲音中不帶一點不捨,反而有點解脫的味道。
“倒是個真君子,天命所向,你我違拗不得,只盼你日後能替我多照看她一二,你與阿黎,也算有緣。”塗山箏投注在胡黎身上的目光帶著濃濃的不捨,仿似多看一眼,便少一眼。
“好。”莫言沉聲道,一個輕飄飄的字卻承載著不知多麼沉重的許諾。
塗山箏露出釋然又不捨的笑,又化身一縷青煙鑽進胡黎的身體中。
莫言望著床~上安然昏睡的小狐貍,眼中流露出少見的動容。
塗山箏也是個至情至性的奇女子呢。
那封魂鐘似乎是也感覺到了什麼,不住地發出悲鳴,莫言將其暫時收起,又前去檢視胡黎的傷勢。
果然,甫一接近胡黎便感覺一陣強勁的魔力,她身上的傷勢正在快速的自行癒合。
莫言心中暗自嘆息,也虧得塗山箏此前驅使了封魂鐘,又用了自身大半的仙力壓制,否則哪裡能夠壓製得住魔君血脈中流淌著的強勁又霸道的魔性。
睡夢中的胡黎輕輕翻了身,差點兒就要滾落到地上,莫言眼疾手快地將她護在懷中,就聽聞一道極輕的夢囈。
——想來是小狐貍快要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想跟你們嘮嘮嗑吐吐槽
今年暑假被老媽押著去了我姨開的託管,在那邊的廚房幹了一個月的雜工,每天往返於家和託管,早上六點半起,七點左右搭乘公交車去市裡,晚上五點半多下班,搭乘公交回家,大概七點多到家吧,一天十來個小時就這麼在託管裡、路上都耗光了,原來打算上到二十號走,中途其他的暑期工都走了,就剩我還在廚房苦哈哈地當廚娘,實在是不想幹了。
礙於是親戚,當初說好讓我上去當助教,輔導孩子寫作業,結果變成廚娘這個事我就當我倒黴,忍下這口氣,但是店裡人手不足,讓我再幫忙幾天,說好14號走,又讓我再幫忙兩天這事我就不能忍了。其實按著人情來說,就兩天的時間,我是應該幫忙的,但是我內心對那份工作的排斥已經達到永遠都不想再踏入那家店的程度,所以不顧老媽的阻攔直接跟我姨說不想幹了。對於每天蹲在一家託管的廚房裡煮飯這件事我慪的半死)
因為這件事,跟老媽吵了好幾次架,到幾天為止,還在冷戰。我也不知道怎樣評價我自己的行為,可能真的就像我老媽說的那樣,不懂事,脾氣太壞又急躁。但是當時心裡是真的特別排斥去上班,加上因為缺覺,腦袋總是一跳一跳的疼,所以就拒絕了我姨的挽留和求助回家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