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軟很小,卻又很涼,面板應該很好,在鵝黃的燈光下白白的,瑩潤如玉,還透著光。
是真的滑,想一塊奶油蛋糕。
陳夏看著齊靜要笑不笑,“你發什麼瘋?”他垂下眼眸,“鬆手。”
“我不松!”齊靜跺腳,急了,“我租的房子那邊又黑又亂,你帶我來的北城,現在我需要你,你是不是應該考慮照顧一下我的人身安全?”
陳夏臉上露出鄙夷,可下一秒,男人笑容一凝,雙手一轉,將齊靜推進了他們身後的一個衚衕裡。
衚衕又窄又小,沒有路燈。
很黑。
陳夏把抽出來的煙夾在耳後,居高臨下的看著齊靜。
男人的眼神犀利深邃,像一個會吸人的漩渦,齊靜不敢對視他的眼睛。
陳夏徒然彎下腰,頭湊近齊靜的肩窩。
在兩人還差十多公分的距離停下,他的鼻腔裡竄進了一股子刺鼻燻人的香氣。
很香,是香過頭了。
沒有剛才聞到的香味好聞。
這個有點沖鼻子,讓他有些厭煩,甚至使他聯想到了剛剛來店門口撒潑女人身上的廉價刺鼻香水味,實在讓人容易暴躁。
齊靜卻不知一切,她的後背慢慢僵住,在他面前,不知所措的定定不動,她垂眸,看到男人腹下那一撮黑色性感的毛發,再往下,那裡應該有更加濃密的森林,她看不見。女孩的臉頰慢慢燒了起來。
陳夏直起腰,雙手揣兜,說:“玩夠了?”
齊靜:“什麼?”她一愣,沒反應過來。
“玩夠了就趕緊給我麻利滾回家去,你的腿沒長我身上,自己哭著喊著非要跟來,這會你跟我就講這些?”
齊靜怔怔的看著他。
“我最近破事多,最好別給我惹麻煩。”
齊靜心裡委屈,“你今天吃槍藥了?”
陳夏的眼神,彷彿一把寒刀,盯的齊靜毛骨悚然,她賭氣離去。
齊靜跑得很快,一溜煙就沒了影,陳夏悄悄跟在身後,走到她出租屋樓下,看到有燈光從二樓最裡屋的那扇窗裡亮起。
陳夏便不再往上看。
轉身往回走。
雷虎見陳夏老半天不來,他回自己的店鋪前坐著吆喝著賣東西去了。
陳夏後背上被蚊子咬了一口,他伸手去撓癢癢,雷虎看到他回來。
調侃:“呦,跟你那小青梅親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