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燕困,沒聽到他在說什麼,舌頭弄得她耳根濕滑瘙癢,韓燕煩躁的哼哼兩聲,抬手抓到了一隻大鼻子,“走開!困死了!”
陳夏見她真困,這才肯饒過她,“豬頭。”
兩人一覺睡到上午十點,起來收拾好退房,陳夏拉著她的行李箱往後街走,“你可想明白了,去我那兒就得跟我睡覺。”
“你睡地鋪。”
“做夢。”陳夏鼓了鼓腮幫子。
韓燕眼睛一轉,“那好吧,我睡地板。”
陳夏真想掐死她。
十多平的隔斷房能有多寬敞,韓燕的到來讓原本不大的臥室又小了一圈。
韓燕打量四周,直言要買些牆紙,要把牆上不好看的牆皮遮住,“你平時不用窗簾的嗎?”
陳夏說不用,“對面樓距離我這十萬八千米,什麼也看不見。”
“誇張。”
不過陳夏又轉了話,“你來我定要買個窗簾掛上,這樣睡覺可以不用穿衣服睡。”
韓燕睜圓了眼睛,“臭流氓啊你!”
到底是熱戀期間,韓燕不讓他碰她,連睡覺都躲得遠遠的,恨不得毛衣外套裹成粽子。
陳夏笑她是膽小鬼,韓燕說他是臭流氓,害怕睡完爽完將她一腳踹了。
“你心裡就這樣想我?”陳夏一副心寒的模樣。
韓燕鄭重點頭,“男人有錢就變壞,我深信不疑。”
陳夏說片酬到開春才會到賬,“老子窮光蛋一個。”
韓燕不願跟他爭論,轉移話題,“真冷啊。”
陳夏把被子蓋她身上,“這屋子沒暖氣,空調只有冷風沒有暖風。”
陳夏看到韓燕光禿禿的脖子,起了興致,揚言要給她織條圍巾,日日陪著她。
“你會織圍巾?”韓燕像發現了新大陸。
陳夏搖頭晃腦,說以前雷虎追過後街賣奶茶的一個奶茶妹,“他當時大夏天的蹲店門口,一邊織圍巾一邊吆喝身後成人用品店裡的生意,回頭率可不少。”
“你的意思你也要效仿?”
“爺的意思是爺也要給你織條圍巾。”
韓燕轉了抓眼珠子,說:“這樣的事難道不是女人該做的事?”
“那你給我織一條,我要黑色。”
韓燕耍賴,“不會。”
“不會就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