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過柳珊珊女人的肩，“還看呢，人都走了。”
“我喜歡看，管得著？”
杜英傑一把推開她，“我當你跟我分手是看上哪家公子哥了，原來就是個打工的？你瞧不起誰？”
“珊珊你看，我拍照技術可以吧？”身邊的女孩把手機遞給她看。
照片上柳珊珊靠著陳夏，目光柔情，滿臉紅潤。
柳珊珊咯咯笑，“拍的不錯。”
杜英傑一想起陳夏，心裡來氣，“呵，買了只上萬快的手鏈哄女人，我當他有多牛逼呢，合著是賣身賣來的。”
身邊女人捕捉到他話裡的字眼，“誰？誰哄女人？”
杜英傑：“我的仇人。”他想了想，又說，“你要喜歡他你就趕緊追，他沒女朋友。”
“追？”柳珊珊嗤笑，“我就逗他玩玩。”
杜英傑掐了掐女人的大腿，“玩玩？聽說你樓上房都開好了，想玩什麼我陪你玩啊？”
陳夏從外面進來，監控室裡的哥們高激動了，“嚯嚯嚯，陳哥你今晚豔福不淺啊！”
陳夏把身上的馬甲脫下來扔椅子上，聞到一股子香水味，他難受的皺了皺眉，“豔福沒看見，麻煩倒是一大堆。”
“您這話說的，剛剛坐你身邊的可是北城柳家二小姐，身價上億，妥妥的富二代啊。”
陳夏哦了聲，情緒沒有任何變化的說：“我喜歡嬌的，不喜歡騷的。”
小夥被他的回答驚得目瞪口呆，老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牛，牛逼！”
“不過那酒一瓶兩萬多啊！味道怎麼樣？”
陳夏笑笑，“這輩子沒喝過這麼貴的洋酒，味道自然好。”他晃了晃腦袋，“就是勁有點大。”陳夏想起什麼，對小夥說，“明天我請天假，麻煩你讓經理把一萬二轉我卡裡，別忘了。”
“我靠！陳哥你這一會功夫賺了這麼多？”
陳夏從衣架上拿下衣服，套身上，“嗯，改天請你吃飯，我先回了，你好好工作。”
天太晚了，只能打車走，回到出租屋裡，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他去洗手間把胃裡的東西吐了個幹淨，等洗漱完躺床上，已經是淩晨兩點多。
開啟手機，點開微信，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他眯了眯眼，找到韓燕的微信，點進對話方塊，想打字，手指在螢幕上點了點，眼睛對焦，發現螢幕上什麼也沒有。
酒精讓他的眼皮變沉，很困，他跟眼皮掙紮了一會，手用力點著語音，嘴巴貼在話筒上，閉著眼睛說了句晚安，松開手。
十一月中旬，天冷，有風，刺骨。
宿舍的暖氣不算很熱，不溫不火的溫度，徐璐璐說有暖氣還開空調這個行為很浪費電，所以不讓任何人碰空調遙控器。韓燕一大早在被窩裡凍的腿抽了筋，痛的小臉緊緊皺在了一起。
手機的呼吸燈在枕邊一閃一閃，韓燕緩了一會，覺得腿漸漸有了知覺，她從床上爬起來，摸到手機。
剛解鎖，陳夏的資訊就跳滿了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