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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兒。”孟星堯遲遲還沒有說話呢,剛剛在回味他所說的那一番話的意思了,祁陵夜以為他是真的不想要理自己了,不僅情緒更低落了一分。
祁陵夜好想要抱抱眼前的這個小姑娘。
好想要抱抱他這個朝思暮想的小姑娘,就算晚上做夢都想著要夢到的小姑娘。
“能不能不要這麼叫我了,你這樣叫我,我覺得很噁心。”
孟星堯說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自己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啊,就被他這狗男人用幾刀給劃成了現在這個醜八怪的模樣,那鮮血淋漓的驚駭場面自己永遠無法釋懷,剛剛那可怕的如同魔鬼一般的存在,簡直讓孟星堯這一生一世都永遠無法忘記了。
祁陵夜只覺得喉嚨裡面有什麼哽咽住了,想要開口張了張口說上一句話,卻發現自己張口怎麼也說不了話了,就好像是一根魚刺卡在了嗓子裡面。
此時此刻只覺得無盡的後悔與難過悲傷。
那雙本來就迷人的眼睛,此時更是極為隱忍的含著眼淚,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祁陵夜真是長了一張魅惑眾生的俊俏臉蛋,基本上是個小姑娘,看到了他這副模樣,都一定會原諒他犯下的所有的錯吧,畢竟讓這麼好看的一個人這麼悲傷難過,又有誰能夠忍受得了呢?
孟星堯雖然是一個喜歡好看的人的人,但是她也不是特別的顏狗,不是那種顏狗到,可以把底線都抹掉的人。
不好意思,祁陵夜這個人做了根本性的傷害性的實質問題,不要以為慢弄幾滴眼淚就可以讓他放下以前那些過往悲痛的往事,以及剛剛那悲痛震撼可怕的一幕。
孟星堯實在是接受不了自己,如同白蓮花聖母那樣。
孟星堯覺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是犯我,等到自己有朝一日光彩了,定要十倍的奉還回去。
孟星堯從頭到尾都是這麼想著的。
“我。”祁陵夜低著腦袋,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樣,像極了一個妻管嚴。
那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好像其實受害者是這位王爺似的,而孟星堯這個本來就是受害者的小女子,成了施害人。
“祁陵夜,我們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你不要岔開話題!祁陵夜,你好好的想一想,從一開始我有對你做過什麼特別過分的事情嗎?”孟星堯現在覺得就像是自己是一個十分冷靜的,正在和丈夫吵架的妻子。
開始翻著以前的那些事情了。
孟星堯那些質疑的,那些包含了控訴的委屈的聲音傳進了祁陵夜得耳朵裡面。
祁陵夜只覺得耳朵有些刺。
那些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實際上這個小女子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一件過分的事情。
就連最開始,差點把自己打成太監,都是因為自己做的最過分了。
想想她那滿手的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