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沅紅彤彤的眼睛,像一隻氣惱了的兔子,:“譚深學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齊深呢?實在是太過分了!”
譚深微笑著打量著江沅沅,搖頭嘆道,“嘖嘖嘖,可憐巴巴的白蓮花小兔子啊,你們打情罵俏,把我當炮灰,怎麼現在看二位倒像受害人一樣呢?”
江沅沅臉一紅,仔細想想譚深學姐好像說的沒錯,無論是誰看到男朋友對前任這麼關心,都會不開心吧。
更何況,明明譚深學姐才是顧齊深女朋友,可顧齊深卻為了自己,甚至想著打譚深學姐。
江沅沅這隻愚蠢的小白兔,譚深是不想懟的,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一向不屑對女人動手。
勾唇笑笑無所謂的雙肩一聳,狠狠的撞開顧齊深和江沅沅,譚深走的是瀟瀟灑灑,帥氣異常。
“譚深!你給我站住!”
後面,傳來顧齊深滔天怒吼。
她是奴僕嗎?
嘁——愚蠢的凡人。
最後,重生的譚深是從三人驚怒的眼神中消失的。
“齊深,你還好嗎?”
顧齊深捂著肚子,看著心愛的女孩兒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怒火頓時消了大半,:“好多了,沅沅以後我們能好好的嗎?你別再氣我了。”
江沅沅紅著臉,羞澀的點點頭。
舔狗林珈賞,看著郎情妾意的場面,只覺得自己在這兒甚是尷尬。
隨便找了個理由,就緊接著消失了。
譚深是名副其實的白富美,家中老爹是上市公司的老總,母親是家中全職媽媽,她自己也是個品學兼優的三好學生。
從小到大得獎無數。
論起美貌,江沅沅還差她幾分,不知道顧齊深為什麼放著她這麼一個才學智力高的白富美不喜歡,非喜歡一個遇事只會哭學習能力差,家境不好又不努力的江沅沅。
從五星級酒店回來以後,譚深就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了舒服的絲綢睡衣。
望著鏡子裡的女生,譚深滿意的給了自己一個笑臉。
就聽布偶貓的聲音傳過來。
“譚深姐姐,你揍了顧齊深,讓他對你僅有的一點好感度都直線下降成了負數,你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遠了。”
譚深靠在門口上,看著窩在床上一臉愁眉苦臉的布偶貓輕笑了笑,“我怎麼覺得是越來越近呢?”
“顧齊深這狗男人心性高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如今這麼一出,他倒是把我記得死死的了。”
她這麼一本正經,說的還很有道理似的,倒是讓嚕咔忍不住犯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