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柔點點頭:“深兒小心些。”
譚棋禮貌性的點點頭:“有勞應卓賢侄了。”
“不勞煩。”話落,便帶著譚深離開了。
彼時,陸清弦正指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太子哥哥,看到了吧,是不是很好看呢?”
陸珏搖了搖腦袋:“喬應卓生的雖然俊俏,可倒……”
他還沒有說完,就立馬被陸清弦打斷了,少女連忙搖手,急忙解釋道:“不是他,不是喬應卓,是那個穿紅衣裳,還牽著一條狗的人,是深兒哥哥!”
“譚深?”陸珏眉頭蹙起,十分不屑:“哼,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小子,本太子來的時候被他吐了一身!你居然還叫他深兒哥哥?”
陸清弦吐了吐舌頭,十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太子哥哥大人有大量,深兒哥哥他眼睛看不到,不要和他計較了。”說罷,還不停的為太子陸珏順背,以求平息怨憤。
時光如流水,轉瞬間,已經是下午,喬應卓掀開車窗簾子,泛著微黃的金色光暈透過兩旁稀稀疏疏的枝葉對映在紅衣少年恬靜姣好的面容上。
喬應卓不經意間回頭,就看到了這麼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搖了搖頭讚歎:“天生美色,難怪清弦一見了你,就對你十分喜歡。”
再度把簾子放下,喬應卓雙手環胸假寐。
再次醒來時,已經不知過了多久,譚深掀開被子坐起了身,敲了敲腦袋:“我這是……在哪兒啊?”
門外一個清秀的小婢女推開了門,:“公子是在自己屋裡啊。”
“自己屋裡……”譚深呢喃著點了點頭,:“那送我回來的那個人呢?”
“那人把你抗回屋就離開了,沒有多留。”
“抗?”譚深敲了敲腦袋,一點兒也想不起來,真是酒色誤人啊,幸好喬應卓對她沒有惡意,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我睡了多久?”
“兩天一夜,現在正是日上三竿。”婢女又道。
“去打水!我要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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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離皇宮,練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