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受。
他竟然把他喜歡的姑娘給打了20大板,遍體鱗傷。
孟星堯腰側的晶片痕跡祁陵夜記得清清楚楚,那時一年多前,他去征戰南離,闖進了寢宮,孟星堯裹著身的被子滑落。
他便看到了屬於孟星堯的印記,也是那腰側校花似的印記。
泛著隱隱約約的流光,不像紋的,倒像是長出來的似的。
眼見著自己心愛的姑娘流了淚花,祁陵夜連忙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屋裡的那個人哭了,又委屈又難受。
祁陵夜心緊緊的揪著,真是恨不得賞自己一巴掌,出現在他眼前的姑娘沒認出來,反而還打了他20大板。
他早就該認出她來的,雖然比起往日,她整個人美豔的不可方物,可那雙眼睛確實如當初一般。
他怎麼就沒認出來呢?
星堯還是她在畫竹軒給自己取的藝名。
他這個笨蛋,怎麼就沒認出來他的姑娘?
祁陵夜在外面沒有走,屋子裡的哭聲越來越大,彷彿要將所有的委屈全部哭出來。
祁陵夜緊緊的揪著拳頭,卻又不敢再次闖進去,只輕輕的扣了扣門。
孟星堯聽到動靜,:“你這個混蛋怎麼還不走?”
祁陵夜在外面,難過的問道,:“你穿好衣服了嗎?”
孟星堯在祁陵夜退出去之後,迅速穿上了衣服,將曼妙的身材全部都掩於衣袍之下。
聽到他這話,孟星堯不僅頓時緊張了起來,聲音都是帶著極有防備的,:“我穿好了,你想幹嘛?”
祁陵夜這才鼓足了勇氣,推開了門。
看著再次突然闖入的男人,孟星堯一時被嚇的差點要被凳子絆倒,倒入後面。
祁陵夜見狀,身形快速閃動,及時穩穩的接住了她,她的腰肢輕柔,且不盈一握。
她的臉,禍國殃民,讓他看了就難以離開視線。
她還是她。
只不過聲音沒有最初的稚嫩,多了幾分風韻,那面容,也沒有最初的樸實,美豔的讓人幾乎一見傾心。
孟星堯心中暗自慶幸,還好沒有摔下去,不然他本就深受重傷,還不得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