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莫妮卡一樣死於毒殺,但明顯是先於他妻子死掉的。’血液早已乾涸,在屍體身上形成了詭譎的紅色帶狀紋路,就像是被撕碎的超大圍兜。
看著桌上的蛋炒飯,他回憶起下午業主會議的一些事情。
格吉爾因為刁難伊芙琳而受到了妻子的讚揚,並表示會親自做晚飯給他當作獎勵。
孕婦不宜太過勞累,想必這蛋炒飯就是莫妮卡的傑...遺作了。
‘假如是莫妮卡殺了他,那麼動機是什麼?’
想著下午甜蜜恩愛的兩人,狂獒搜尋著格吉爾的身體。
‘擔心奸.情被發現先下手為強?’
‘還是想要和多米尼克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母親是很有力量的名詞,女人在懷孕前後有巨大的差別也不奇怪。
可莫妮卡也死在了樓上,其中的事情看起來並不簡單。
‘這一夜的事情還真是離奇怪誕...整棟樓垮掉也說不定是個陰謀...’
狂獒找來一根電線將格吉爾的屍體牢牢地綁在了椅子上。
‘可新聞上說所有住戶都死掉了,那麼最後得益的又是誰呢?’
血眼渡鴉和白蟒,此刻同時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將屋子裡所有的燈全部開啟,狂獒開始在各個地方搜尋起來。
顯而易見要搞清楚這三人死亡的真相,儘快找到有用的訊息,好讓報紙再次出現新的新聞。
樓上安安靜靜,屋內的氣氛在暴雨的襯托下格外冷清。
他不敢大意,動作很快。
格吉爾給狂獒的印象是一個‘妻管嚴’型別的男人。
‘如果要藏東西,會藏在哪裡呢...’
屋內的東西讓他知道格吉爾是個球迷真球迷),狂獒趴在地上,看到了床下一大堆鞋盒。
他將其全部掃了出來。
其中一個鞋盒裡面有個不起眼的小本子。
塞在鞋子裡面。
狂獒把它拿了出來。
翻開一看,原來是個記事本。
有點日記的味道,不過沒有記錄日期天氣什麼的。
他快速地翻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