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茴:“不怕,我現在已經不是從前的原主了,是深受打擊,從莊子裡回來已經徹底黑化了的原主。”作天作地作空氣,誰都不怕一點就炸的反派女配。
青青草原默了默,“……”你是笑死我好繼承我的草原嗎?
“說真的,青青草原,我們的首要任務還是綠化值,必須得儘快把通道開啟。”
“我知道,我正在想辦法修改系統設定。”
“你加油。”
草原空間已經了一百多綠化值,她和青青草原商量的意思是把這些綠化值用在系統設定上,開一個簡單的定位功能出來,儘快找到超高綠化值的植物以便開啟傳輸通道,哪怕就是傳一棵狗尾草回去,對於現在的水藍星來說也是好的。
躺在榻上錦被裡的老人打了個呵欠,叫退了捏腿的下人,眯了眯眼,眼周皺紋堆疊,“怎麼了?”
榕春接過團扇半蹲在榻邊扇動著冰盆裡的涼氣,回道:“少夫人走了,說是過些時候得了空再來給老夫人請安。”
裴老夫人目光一凜,撐著身子坐起來,佝僂著身子靠在軟枕上,不悅道:“去了一趟莊子性子沒壓下去不說,這脾氣反倒是越來越大了。”
榕春將團扇放下,“從莊子回來有些路程,少夫人想是累了,雖說退下了,這心裡頭肯定是念著老夫人的。”
榕春在裴老夫人面前慣是得臉,聽她這麼說,老夫人只是哼了一聲又微瞌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榕春準備退下的時候她才慢悠悠開口道:“府裡這些日子要忙著二郎的婚事,叫人把寧氏給我看好了,萬不能叫她弄出什麼不得了的差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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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放心。”
這裡頭正說著話,外頭便有人打著簾子稟報,“老夫人,夫人來了。”
裴朱氏撥了撥手裡的十八子琉璃佛珠手串,走到榻前半蹲著身子請了安,老夫人不大耐煩地轉過頭,“你不好好操持二郎的婚事,這個時候往我這兒來做什麼?”
“媳婦本不該來叨擾母親,只是郅兒媳婦突然回來,我怕……”裴朱氏欲言又止,撥著珠子的動作又快了些。
裴老夫人對她這溫吞的樣子也是快沒脾氣了,斥道:“你是她婆婆,她若是敢做出什麼不得體的事兒來,你難不成還拿不住她?再不濟,有老婆子我在,也不能叫她毀了我二郎,毀了我裴家。”
老夫人對著裴朱氏大罵了一通,裴朱氏盡數沒脾氣的都受了,一踏出福安院大門,婢女桐葉就忍不住開口,“夫人,你何苦跟老夫人說這些。”平白的受一頓氣。
裴朱氏嘆了一口氣,“這都是昕兒做的孽,郅兒媳婦那兒我不好做也不好管,母親在前面擋著總是好的。”
當日華陽長公主府寧茴的癲狂憤恨叫她驚心,聖上賜婚,這個女人的婚姻就是她的一輩子。寧茴若是嫁的別家,她和都兒錯過了也就錯過了,可偏偏她嫁的是裴郅,低頭不見抬頭見,昔日的心上人轉眼成了小叔,還要日日瞧著他和別人夫妻恩愛,這樣的日子是會把人逼瘋的。
裴朱氏手上一個使勁兒,佛珠串子從手中斷落,滾灑了一地濺跳的到處都是,她低頭看著地上的珠子,神色難辨,半晌嘆了一聲作孽啊。
“桐葉,你告訴小姐,這些日子讓她待在院子裡抄寫佛經好好靜心,沒有我的意思,不准她出來。”
桐葉怔了一下,“可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