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中倒是自信的很。
杜顯榮捏著茶杯的手微微用力，若說他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不如季晧軒，那就是季晧軒這股自信。
無論是什麼，彷彿只要他要，他就一定能夠得到一樣。
無論是當時追著蘇柔嘉到了成陽縣，還是後來他一步一步的朝著更高的位置上走。
他有那個心，他也做到了。
話已至此，本無話可說，季晧軒眼睛掃了一眼杜顯榮那張這些年都沒怎麼變過的臉，忽的開口問道：“杜顯榮，本王問你。你如今如此關心賢親王府的事情，是因著蘇家，還是因著蘇柔嘉。”
“下官為的是朝堂。無關私人。”
季晧軒再次冷笑一聲，站起身，手指敲了敲桌面，道：“京中人人都說杜大人品性極好，在本王眼中可不是如此。若杜大人當真品性良好，就該知道，有所為有所不為。你如今與燕飛成親多年，卻只育有一子。子嗣是否太過單薄了一些。”提到子嗣，季晧軒眼中閃過笑意，“還有一件事兒，本王倒是想從你口中得一聲恭喜。王妃有了身孕。”
“……”杜顯榮側目去看季晧軒，過了半響，“恭喜王爺。”
“本王與王妃皆盼著是個女兒。”
“……”
賢親王府。
自季晧軒領著季賢宇進宮，柔嘉就盼著季晧軒能夠回來。
一直等到晚膳時間，季晧軒才回來。
柔嘉忙問今日如何。
季晧軒嗆了杜顯榮，心情大好，“我季晧軒的兒子，能不好嗎？”
“……”就是因為是你的兒子，才怕他受別人的欺負。
不過看季晧軒神色不像假的，柔嘉才放心了一點兒，卻又立馬問道，“也不知道他在宮中習不習慣。”
季晧軒無奈道：“他又不是第一次住在宮中。”眼見柔嘉還要再問，他忙對著旁邊兩個小的使了個眼色。
兩個小的得了指使，就去纏著柔嘉。季賢炡是不用想了，這逗人的功夫還是讓季賢倞來。
晚膳過後，夫妻兩個洗漱完畢，熄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