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許先生的女兒,五六歲的模樣,生的溫順可憐。
許先生不住在許府,是在外頭置辦的一間院子,那丫頭婆子刁鑽的很,趁著許先生不再,苛待那小丫頭,她是去送王妃之禮的時候瞧見了,教訓了一番那丫頭婆子。
又見不得許先生照顧不周自己的女兒,這才說了幾句那許先生。
自此之後,她偶爾做針線都會帶上那丫頭的。
她也沒有別的什麼心思,不過是可憐那個丫頭罷了!
柔嘉聽她說完,心中也有些惆悵,男人自來粗心的很,又整日裡忙著外頭的事業,哪裡顧得了家中之事。“我不過是一說,那許先生終歸是二婚,我心頭也不願意你受了這委屈。不同意便不同意吧!明日便回了。”
二婚的人,芍『藥』就算嫁過去,那也是續絃。
她心中自然也是不願意的。
“嗯。”
兩日後。
早間。
季晧軒難得晌午的時候回來陪著柔嘉吃飯,他特意沐浴了一番,換了身暗青『色』的袍子,袍子上金線織就的花紋微微閃動。
他神情極好,眉目晴朗,坐在一旁不厭其煩的逗著季賢炡。
柔嘉笑著看他一揮戳戳季賢炡的臉蛋兒,一會兒捏捏他的屁股,季賢炡也不知道像誰,倒是不怎麼愛哭,只是癟了癟嘴巴,四肢並用的朝著矮榻的另外一方爬去,沒爬多遠又被季晧軒給拉回來。
父子兩個玩兒的開心,倒是把一旁看著的『奶』娘給嚇得不輕。
王爺啊!小公子骨骼嫩,千萬不要用力啊!
哪兒有這麼做爹的啊!這麼逗兒子。
等吃完飯,『奶』娘把昏昏欲睡的季賢炡給抱走,柔嘉才過去,“今日瞧你心情不好。”
季晧軒看她眼角帶笑,他一把拉著柔嘉,“本王心情是好。”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