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竹心中擔憂,急急忙忙的去了巡撫府。
尚志書一聽胡青竹所言,雙目微凜,看著已經急出一頭汗的胡青竹。
“好了。”尚志書見胡青竹面『色』焦急萬分,放下茶盞,側頭看了看外面的景『色』,夏日炎炎,黔中更是熱的厲害,他們此時商議的是大事,屋中沒有打扇的丫頭。
他自個兒拿了一把摺扇不停的扇著,緩緩道:“如今不是還沒有訊息嗎?你急也沒用。”
“可怎麼會沒有訊息呢?”胡青竹著急不已,轉眼看向尚志書,“大人快與我想想辦法,下官總覺得要出事。”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他要是連這一點兒都察覺不出來,那就白做官了。
種種跡象都表明,絕對是出事了。
“莫慌!”尚志書眉眼一沉,一字一句的道:“如果真是有什麼事情,只怕現在也來不及了。盯著賢親王府的人也並未傳回什麼訊息來。”
尚志書語氣沉穩,不疾不徐,像是很有把握一樣,可胡青竹心中一顫,捏著官服的袖子沒來由的用力,面上卻一片欽佩,“大人說的是,大人說的是。”說著,似是想到某事一樣,輕聲道,“大人,若是……若是出事了,大人可有對策?”
尚志書瞥了他一眼,乾脆的道:“不過是些寇匪,和你我有何干系。”
胡青竹還想再問‘那些人當中有好些個是他安排過去的,怎麼處置?’可他卻硬生生的把這話給嚥下去,深深的藏在肚子裡,一點兒都不敢洩『露』出來。
……
牢房。
季晧軒坐在椅子上,幾個吊在前頭奄奄一息的人渾身鮮血淋漓,倫揚從一旁拿起一疊的紙張遞給他,“就這些。”
“沒問出來什麼?”
“還沒有。”
冷笑一聲,季晧軒偏頭看了看前面的那幾個山匪,從抓進來到現在已經好幾天的時間了,可是他們卻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彷彿他們還真的只是普通山匪一樣。
“本王讓你們準備的東西呢?”
“在這兒。”
季晧軒身子往後面一仰,眉目冷凝,昏暗的牢房裡映出他有些森然的面孔,他一手沉重的敲擊著的桌面,對著身後站著的護衛道:“動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