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季晧軒到了黔中,他們手腳都被壓制住,好些事情都不敢做的太過明面,原本當是個紈絝,哪裡料到這賢親王竟還有幾分本事,竟受他處處壓制。
此番,若是他命大,便算是給他一個教訓,若是他命短,也怪他自己時運不濟罷了。
到底,這場刺殺乃是流寇所為。
與他們都無甚關係。
畢竟,這賢親王當初可是不顧他們的阻撓硬是要在此時來遊玩山水的。
別院裡戒備森嚴,可一些聽到風聲前來打聽的人,都知曉這主院之中一片低『迷』,大夫和軍醫便宿在偏院,只怕王爺有什麼不好。
院中飄著濃重中『藥』味兒,刺鼻的很。
從草從丫頭手中端著一碗濃黑的『藥』進了裡間,自適才開始,王妃便守在王爺身邊,一刻都未離開,她們勸了許久,王妃只當沒有聽見一般。
“王妃,『藥』好了。”
“給我吧!”柔嘉接過『藥』,盯著這碗『藥』,眉目微蹙,她端著動作輕柔的給床上的季晧軒喂湯『藥』,可季晧軒牙關緊閉,哪裡喂得進去,她動作一頓,似是怕自己哭出來一般,捂著自己的嘴巴,悲痛道,“怎的傷的這般重,竟連湯『藥』都喝不進去了。從草,快去讓大夫來瞧瞧,這可如何是好……”
從草只覺得有些莫名,卻還是聽話的出去,讓丫頭去請了大夫過來。
大夫過來,把了脈,語氣愈發沉痛,“若是不能進『藥』,只怕不好……”
外間一些伺候的人聽到裡間傳來的話,面面相覷,難不成這王爺真要……不會吧!
雖說這別院戒備森嚴,可有些訊息有心人想要探聽還是能夠探聽到的,一時之間,賢親王傷重竟然連湯『藥』都喝不進去的訊息傳了出去。
自然有人歡喜有人愁。
柔嘉在外交代一番,才摒退一干人等,獨自進了內室,她面『色』沉靜,走到床邊,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面『色』如紙,沒有絲毫血『色』,撩了一下橘『色』襦裙坐下,淡淡道:“這『藥』,你喝不喝?”
她並未瞧著床上的男人,只盯著著桌上那隻散發著光芒的宮燈,見未有回答,又緩慢開口道:“總歸是重傷,這湯『藥』總要一碗一碗的端進來才好。”
“你如何知曉?”床上的男人聲音雖然低沉,卻不見絲毫虛弱。
哪裡像是個受了重傷的人。
柔嘉餘光掃了一眼已經睜開眼睛的季晧軒,便有轉過頭看向宮燈,她一張瓷白的臉,在宮燈映襯下生出一層薄薄的光暈,臉上透著些疏離,卻讓季晧軒挪不開眼睛,瞧的有些發痴。
等察覺到她面『色』越發冷淡了些,才頓覺,她原是生氣了。只側頭一手撐著腦袋,笑道:“怎的,我未受傷,你竟還生氣呢?莫不是我受傷,你才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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