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就是整個黔中的官員日後只會把你當成猴兒耍,看你的笑話。小,就是你這次要被皇上給狠狠呵斥一番。”說不定還有懲罰,才到封地就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在京中也沒有什麼能為他說話的人,還不是任由那些人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季皓軒臉『色』頓時難看了一點兒,他事真的沒有想那麼多。
十天後。
果然不出許啟肅的意料,皇上甚至下旨申斥了一番,賑災款的請求也沒有撥下來。
季皓軒接過聖旨,整個臉『色』都難看的很。
看來這是黔中的官員給他的一次難堪啊!
永昌府知府端著茶,聽著下面的小廝的報告,笑的前俯後仰,拍著桌子說道:“還在咱面前擺什麼王爺的譜兒。”
別說是一個紈絝王爺,就算一個真有本事的過來,他們也要讓他知難而退。
自然笑話季皓軒的不只是永昌府的知府,自是有許多官員都在等著看季皓軒的笑話。
柔嘉看著神『色』難看的季皓軒,幸好,他如今『性』子好了不少,不然現在說不定提著一把劍就去斬殺了那些官員。
季皓軒氣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柔嘉被她繞的腦袋都暈了,開口說道:“他們原就是自在慣了的,想想現在多了你來管束他們自然是不愉快的。”不過也可想見這些官員是多麼的難搞,竟然還敢一地封王對著來,甚至還不惜弄這些招數出來。
看來他們還真的沒有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裡。
皇上旨意的裡意思,只怕也是多有讓他掌管好黔中的意思。
季皓軒撩開衣袍坐在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盯著一方,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此事不易。”
“嗯。”見他冷靜下來了,柔嘉才繼續說話,“正是因為此事不易,我們才不能『操』之過急,還是找許家的人商量一下吧!”當時許啟肅過來,就有要提點季皓軒的意思。
只是季皓軒那時已經把事情辦了。
當時許啟肅氣的不輕。
皇上的旨意下來,許家自然也知道了。
許啟肅坐在書房裡,敲著一把摺扇,說道:“我說他是個傻的,大哥還非說他有幾分聰明,要是聰明的話,就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王爺不過是不懂這些罷了。”許啟江維護季皓軒。
許啟川輕聲嘆了一口氣,“到底年輕了一些。”
外面一個小廝過來,道:“大爺,王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