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婦』人都去後院照顧方氏了。
他們兄弟三個去了許啟川的書房。
一進入書房,許啟川臉『色』一沉,對著許啟肅道:“你倒是好大的架子,怎麼還要王爺給你臉了嗎?”
許啟肅就知道許啟川會這麼說他,他倒是絲毫不在意的坐在椅子上,“大哥,我哪裡擺架子呢?”
許啟江也是皺著眉頭說道:“人家是王爺,咱們許家對他做什麼了嗎……”
“他那是有求於我們,自然要登門了。”
許啟川把手上的書往桌子上一扔,“如果來的不是王爺,你還以為他會首先登我們許家的門嗎?”他坐在椅子上,看著許啟肅的不忿的臉『色』,“你如今自己已經娶妻生子,早就不小了,當年的事情關他什麼事兒。他……是小妹的唯一的血脈。難道你還要讓小妹看著你對他這樣嗎?”
許啟肅和許靜姝年紀相差不大,許靜姝比許啟肅大,從小就帶著許啟肅一直四處去玩兒,後來許靜姝嫁入了忠親王府,他還曾時不時的出入王府。只是後來,忠親王有了側妃,有了別的女人,王府裡的規矩越來越大,他就很少見到許靜姝。
後來許家被貶斥,等他們到了黔中,再次得到訊息,還是在京中的熟人給他們傳來的訊息。
許靜姝難產而死,生下一子。
許啟肅自此心裡對皇室一家都沒有什麼好臉『色』。
如今看了季皓軒,心裡自是千種滋味。
他沉默不語,許啟川撥出一口氣,“說正事。”
許啟江站出來,對著許啟川道:“我看王爺不像傳說中那樣不成體統……”轉過頭看著許啟肅,“你上回回來不是說,你見到他,就是個紈絝嗎?”
這表現哪裡像是紈絝的表現,謙和有禮,又不失身份。一舉一動難以挑出『毛』病來。
許啟肅抿著嘴唇道:“上次見他的時候,他還給我擺世子的架子了。”哪裡能想到才幾年不見,這小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到底是經了事兒的,哪裡能不變,這是好事。”許啟川面『色』深沉,“王爺,今日來雖未開口,不過我們都是很清楚,他若是要掌管好雲貴這一大攤子的事情,還有的忙。”
許啟肅拍拍手道:“我可是不會『插』手的。”
許啟川這次也沒有反對,點頭應道:“倒是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若是是個有能耐的,倒是幫上一把也無所謂,若是沒有這個能力,就讓他好生的做個閒散的王爺。”
“那就如此?”
“就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