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柔嘉正讓從草散開了髮絲,一點兒一點兒擦乾她的發,偏過頭就看見坐在一旁手執書卷,穿著裡衣的季皓軒,“適才,你怎麼擺出那副臉『色』啊!”
“什麼臉『色』?”季皓軒盯著書,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柔嘉推開從草的手,揮手讓丫鬟們全都出去,走到季皓軒旁邊,依偎在他一旁,伸手一把把他手上的書拿走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的?”
季皓軒伸手要去奪書,“別擾了我看書。”
“看書,適才到現在都過了一刻鐘,就沒見你翻過一頁。這是看的哪門子書?”很明顯就是精神不在上面。她把書放在一旁,雙手捧著季皓軒的頭,道,“你莫不是還惦記著好久之前的事情吧!”
“不是我惦記,是他惦記。”章文博那眼神,是個傻子也看的出來吧!真是膽子大包天啊!他還沒死了,她就有人惦記了,“那姓章的難道不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嗎?就是剜了他的一雙眼珠子也不為過。”這要是放在之前,他一定著人廢了他一對招子,可現在……有人惦記他的女人,他居然只能忍,他季皓軒什麼時候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想一想就覺得憋屈。
柔嘉笑一笑的『揉』著的他的臉蛋兒說道:“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還惦記著。他現在可是在皇上面前掛了名兒,你可千萬別胡來。如今,我們只要老老實實的等著就好了。”等到皇上的旨意下來,他們一家子都黔中。這個時候千萬不要生事兒,才是正經的。
季皓軒白了她一眼,“你今日穿的是什麼衣裳?”
“就是那裙子啊!你忘了!”
“日後不準穿了!”穿的那麼好看作甚。
柔嘉忽地明白他的意思,哈哈笑了起來,整個人掛在他的脖子上,笑的前俯後仰的,動作之間,裡衣的帶子散開了一點兒,『露』出裡面鵝黃『色』的肚兜,微微的隆起看的季皓軒眼睛發熱,他直接一把抱著她,把她扔到床上道:“好你個蘇柔嘉,如今你竟敢笑爺,看爺不振一振夫綱,你就不知道以夫為尊。”
……
外面候著的丫頭聽到屋子裡的動靜,都有眼力的退的遠了一點兒。
皇宮。
皇后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奏摺,眼睛一跳,卻極力的維持笑意,她盈盈的轉過頭對著斜躺在床榻上的皇上道:“皇上,這是……”兩人剛才燕好後,原本一片溫情的,誰知皇上突然就拿出了這一份奏摺來給她看。
上面是一位大臣寫的許氏之事。
皇上微微眯著眼睛,“你如今看奏摺上所寫之事。”
按照道理來說,這奏摺上寫的東西當然是對的,畢竟許氏乃是嫡妻,唐氏乃是續絃,許氏自然是要入主皇陵,也是要封皇后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