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皓軒怕柔嘉心裡有結,知道她們完事兒後,便帶著保哥兒一起回了楚韻館,邊問旁邊的蘇俊彥道:“你平日裡惹你姐姐生氣了,你如何哄她的?”這蘇俊彥說來也是個不省心的主兒,每每他在旁邊瞧著都能看出柔嘉都有了火氣了,可這蘇俊彥三言兩語都能哄好。
蘇俊彥心想:果真是惹著姐姐了,現在想著來支招會不會遲了。他試探『性』的問道:“那就要看是什麼惹著姐姐了,姐姐一般輕易不會生氣的。若是生氣,必然是做錯了的。”
季皓軒臉『色』果然不好,想著自己拿算是大錯了吧!哪個女人能受得了,“你只管說,你是如何哄的你姐姐開心的。”只要能讓她消消氣,其餘的都無所謂。
“若是有理,你便把理由說出來,若是無理,那你就只有兩個辦法了。”蘇俊彥看向季皓軒,“第一,便是認錯然後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犯,第二個,先認錯保證不再犯,若是姐姐還生氣,便裝個頭疼腦熱啊什麼的……”
苦肉計!
季皓軒在心裡點頭,這招倒是可以,柔嘉當初不就是因為他為了救他們母子,這才給了他接近的機會嗎?不錯,不錯……
看他點頭,蘇俊彥知道自己提的建議得到了採用,便立馬提道:“你可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要教我習武的。”
“知道。”季皓軒滿心都是想著如何安撫柔嘉,要不要買些東西啊!買首飾什麼的,他看著柔嘉妝臺上的也不少,但是到底沒有什麼精貴的,早知道這樣,他身上就該留點兒好東西。嘆了一口氣,再說了在這地界兒上哪裡能買到什麼好東西,又嘆了一口氣。
空口白牙的解釋,她會不會不接受啊!
他一路想著,直到進入了楚韻館,心裡卻還在想,用苦肉計,現在都已經入夏了,若是冬天還能來一桶冰水,好弄個什麼風寒的,難不成是中暑,想了想自己的身子,這個不太可能,要不弄個什麼傷什麼……
“爺,想什麼呢?快進去吧!姑娘等著了。”雨杏看著季皓軒抱著保哥兒在門口小步的挪動,不知道人還以為他腿腳不方便了。
季皓軒應了一聲,抱著保哥兒進去,柔嘉見了他們爺倆兒進來,又看保哥兒臉上紅撲撲的,眉頭一皺說道:“外面太陽那麼大,還帶他出去,小心曬著了。”
“男孩子,怕什麼,曬著便曬著了。”他一邊回話,一邊去看柔嘉的神『色』,好像沒有什麼怒火,難不成是裝的,這件事兒擱哪個女人身上都是要生氣的。心下想到柔嘉是個慣會裝模作樣的,便是心裡不舒服,大致也是不會表現出來的,遂大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抱著保哥兒過去,“是你好弟弟抱了他出去玩兒的。我瞧著他玩兒的開心,便沒有管,現下日後太沒有升高,只不過是些熱氣,等日頭大了,自然是不准他出去的。”
柔嘉倒也沒有多說什麼,便接過保哥兒過去,仔細瞧了瞧,見他膚『色』紅彤彤的,但是眉眼帶著歡愉,背上的汗水都打溼了衣裳,“快,帶著哥兒下去洗洗。這一身的汗,換了乾淨衣裳。”
又去瞧季皓軒,季皓軒正襟危坐,忙道:“我沒事,他是個小孩子,動作大些,我不過是走了兩步而已。”
柔嘉聽了此言,也變點了點頭。“清雅的事兒,我要跟你說說。”
來了!
季皓軒點頭,心下有些不安,就怕以前的荒唐事兒,惹著她不開心,他當下想著是先裝病了,還是先認錯。他還沒有開口,柔嘉便道:“當初清雅在王府,因著是你的人,我也沒有多問,後來她死活要跟我走,我求了側王妃,側王妃也同意了,所以她的賣身契還在我這兒,這件事兒,十有八九是能成的。到時候成了,這丫頭只怕會嫁出去,到底不是府裡的人了。”她擔心的是,清雅會不會守口如瓶。
“……”季皓軒盯著柔嘉,見她看過來,也立馬道,“便是不是府裡的人,有如何,諒那個丫頭也不敢說出什麼的。”那丫頭『性』子軟的很了。
柔嘉想了想也是,清雅『性』子軟,逆來順受慣了,可越是這樣的人,一旦動氣真格來,便是厲害角『色』,“她日後是要嫁人的,便是別人的人了,雖如今瞧著是個好的,可日後可就難說了。”
旁邊雨杏見柔嘉為難,上前一步道:“姑娘,清雅雖然『性』子弱,但是也是個有主意的,有眼力的。不然也不會一心求著要跟著姑娘的。”只這一點兒,便能看出清雅心裡是個拎得清的,凡事看的明白。“她自是知道什麼是能說,什麼是不能說的。”
“我瞧著她不是個會背主的。”芍『藥』也開口道。
屋子裡的秋枝秋葉也幫著說話,柔嘉到底和清雅相處不長,她們幾個和她一起長些,也知道她的秉『性』。柔嘉聽他們所言,也點了點頭,“既然你們都開口了,我便不再多言了。讓長安去二哥里瞧瞧這『藥』農到底是個什麼來歷,可不可靠?清雅『性』子弱,日後不能被欺負了去。”
“是。”秋枝便立馬出去了。
屋子裡的人都忙別的去了,雨杏原本在屋裡伺候,不過看季皓軒與柔嘉都在屋裡,便不好打擾,有眼力的退了出去,屋內便只剩了他們兩個。
柔嘉一側頭,就瞧見季皓軒神『色』莫名的看著她,眼中似怒似『惑』,一雙眸子裡情緒轉變了好幾種,她看了看,笑道:“你這樣瞧著我做什麼?難不成我剛才說錯了嗎?還是你有別的想法?若我做的不妥,你說出來。”
“不。”季皓軒聲音輕了一點兒,“你做的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他心裡突然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見柔嘉明眸皓齒,白淨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細碎的發在額前晃動,她那雙眸子看著他,笑的溫和體貼,很好,半點兒怒意都沒有。
這明明是件好事兒的,可他為什麼心中便似是堵了一塊石頭一樣的難受。他明明那麼怕她生氣,可當她真的不生氣的時候,他又想著他能如其它女人一樣,捏個酸掐個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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