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清雅出去。
清雅的喜宴,實在洛鳴縣那邊辦的,也很熱鬧,蘇俊良想著新娘子是從府裡出來的,新郎官兒是他看好的,便也『露』了一個面兒,吃了幾杯酒,囑咐幾句便回來了。
到了楚韻館,說了一通婚禮的事情。
妙儀原本還在哭著,不過聽說那人瞧著很好,心裡也替清雅開心。
三日後,清雅回來,眉宇間都是笑意,府裡的人一瞧便知道她過的好,柳媽媽認了她做乾女兒,也受了他們兩個人的拜。清雅見了妙儀,囑咐了屋子裡的新來的丫頭好些事情,這才拜別。
季皓軒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清雅夫『婦』的青帳馬車離開,他眯著眼睛,瞧著那『藥』農扶著清雅上了馬車,又坐在馬車上,這才瞧見了季皓軒,那『藥』農臉『色』沒有變,不過是輕輕皺了皺眉頭,便揚了鞭子,駕馬車離開。
德安在一旁氣的吹鬍子瞪眼睛,“他……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這麼看著爺。
季皓軒神『色』卻沒有怎麼變,只邁步走了進去。
到了楚韻館,柔嘉正讓人擺了冰在屋裡,炎炎夏日,便是在屋子裡不動,就能有一身的汗,柔嘉每當這時就是完全想念空調這種現代化產物,不過好在是生在了有錢人家,還有冰塊這種東西能用。
季皓軒一進門,便察覺到一股涼意,不過他渾身都是汗,丫頭們端了水過來給他擦臉洗漱。他洗漱完,便去抱保哥兒,誰知道卻被嫌棄,扭著屁股邊跑,“熱,熱……”如今保哥兒算是能小跑了,說話也流利多了。
季皓軒看著嫌棄自己的兒子,恨不得抓回來狠狠打他的屁股,不過身上的確熱了點兒,有丫頭過來給他打扇兒,這團扇壓根兒就沒有什麼風,他只揮手讓丫頭退到一旁去。柔嘉只好拿了把蒲扇過來,親自給他打扇,一邊說道:“天氣這麼惹熱了,你好歹在家裡待著,把這幾天過去了。”
季皓軒知道她也是個怕熱的,自己接過扇子,給自己扇,道:“有點兒事情要辦。”
這事兒自然是重要的事情,柔嘉也沒有多問。
等稍微涼快了一點兒,季皓軒才說道:“我出去的時候碰見那什麼清雅兩口子了。”柔嘉看過去,等著他說接下來的話,誰知道等了一會兒,卻還是不見他開口說話。
“我瞧那『藥』農對她很好。”季皓軒又不知為何說了這麼一句,柔嘉點頭,“如今瞧著是不錯了,怎麼呢?”若不是個好的,清雅也不會糾結了這麼長時間,最後還是同意嫁了。
又是沉默。
柔嘉見他不語,還以為此事就這麼揭過去了,便吩咐下面的丫頭,去拿了她的書冊過來,剛剛接過去,就聽到季皓軒在身後道:“若是往日裡,沒有那麼一遭,只怕他們會更好。”
柔嘉捏著書的手一頓,心裡大驚,難道是這個男人開竅了嗎,曉得往日裡是他做錯了嗎?這……她訝異的轉過頭去看季皓軒,季皓軒被她的眼神刺激道,有些羞怒道:“瞧什麼,爺就是說說而已,若是爺不帶她回去,只怕她也不會到這地界兒來,更不會遇到現在姻緣。”
真是強詞奪理!
不過柔嘉心中到底還是有些開心的,他雖然覺悟不夠,但是已經開始知曉是非黑白,也不算是無『藥』可救的。是以,聽了季皓軒這半點兒都不佔理的話,她還是笑意盈盈的看過去,道:“是,你說的是。你那都是對的。”
他哪裡不知道她是在敷衍自己,只眯著眼睛瞪過去,只見她如美玉一般的面龐上帶著點點笑意,一雙眸子光彩四溢,揚起的嘴角,似是在嘲笑她,他不顧自己身上一身的汗氣,一把拖過她,有些粗暴的把她抓到懷裡,似怒似笑道:“竟敢笑自己的夫君,為夫要振一振夫綱。”他使勁兒摟著她的腰身,柔嘉直喚熱,他卻不理,壓低聲音,“爺,在你面前就沒有夫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