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杏伺候柔嘉睡了,這才出去。
安然院。
蘇家的男人和季皓軒站在正中間,季皓軒冷著一張臉,看著跪在地上的車伕,車伕對上他的眼睛,連忙匍匐在地上,“小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季皓軒冷冷的說道:“你是新來的?不知道爺的規矩。”他淡淡的掃了一眼德安。
德安直接走過去,提著劍一抬手,直接把車伕的耳朵給割了下來扔在地上,車伕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你既然都聽不懂主子說的話,留著耳朵沒有用。”
蘇俊琪和蘇俊良兩個雖然覺得殘忍,可一想到保哥兒那麼小的孩子就這麼不見了,他們真恨不得把這個車伕千刀萬剮了。
“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德安繼續問道,這個死奴才,居然敢有這麼大的膽子,那可是小少爺,小世子爺啊!他有幾個膽子居然敢這麼做,要是忠親王知道了小世子爺不見了,定然會剝了他的皮的。
這個死奴才。
車伕顫抖著身子,只疼的嗷嗷叫,就是不說話,德安抬手一利劍下去,齊齊的切斷了他的四根手指,絲毫不留情,這下車伕疼的昏了過去,德安哪裡會讓他昏過去。一腳揣在他的『穴』位上,車伕就顫顫巍巍的醒來,入眼就是自己斷掉的四根手指,更是慘叫聲連連。
德安蹲下身子掐著車伕的臉,冷笑道:“你還是乖乖的說了,不然又千萬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車伕這才覺得害怕,只顫抖著聲音說道:“是虎頭山的人讓我做的。”
一聽這話,蘇家父子三人渾身都冰寒起來。
……
柔嘉是被自己夢中的噩夢給驚醒的,她驚呼一聲,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頭大汗。一旁守著的季皓軒,聽到她的聲音,立馬過來,道:“怎麼呢?”
柔嘉呆呆的看了他幾眼,雨杏和芍『藥』也立馬過來,給柔嘉擦臉上的汗水,柔嘉一把抓著季皓軒的手問道:“保哥兒呢?”
季皓軒坐在床邊,沒有說話。
柔嘉沉默下去。
“是那個車伕乾的。”季皓軒淡淡的說道,“他兒子欠了賭坊的錢,虎頭山的人買通了他兒子,他被他兒子勸說了,才在那個點兒上壞了馬車。他們已經盯著你們很久了。”他沒有告訴蘇柔嘉,其實那些虎頭山的人原本的目的是她,不過因為當時離縣衙太近,那些人不好搶了大人,又因為是難得的一次機會,所以那些人才會搶了保哥兒去的。
柔嘉聽聞是虎頭山的人,眼睛瞪大,過了一會兒,才悠悠說道:“如果是他們……那就好辦了,他們就是要錢。給他們錢,要多少給多少。”
季皓軒可並不這麼想,他們很明顯是有計劃的針對蘇家,或者說是針對蘇柔嘉,但是蘇柔嘉對外並不怎麼『露』面,就是一個普通『婦』人模樣,那些人沒有道理來搶她的,而且如果說有錢,整個郴州比蘇家有錢的多的是了,他們如果只是為了錢,已經冒險了何不搶一個更有錢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