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張秀娥出了月子,大家才想起來,之前那個被關起來的穩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張秀娥才從楚四的口中知道,當初不是她矯情和神經質,而是這穩婆真的沒安好心。
穩婆已經被關了四十天了,那點心氣兒早就被磨沒了。
不用張秀娥威逼利誘,她就把事情說了。
張秀娥其實早就隱隱的想到了是誰做的這件事,要麼是那阮家姐妹,要麼是二皇子一脈的人,當然,最有可能的就是秦家的江玉琅。
那阮家姐妹現在已經跟著沈大人調到外地了,正自顧不暇,怕是沒什麼時間盯著他們這。
至於二皇子和秦家,那都是一丘之貉。
和張秀娥想的差不多,是江玉琅知道張秀娥找到她們接生,於是給了重金,要她們給張秀娥一點“小小”的教訓。
不過這個小小的教訓,是有很大的可能讓張秀娥和孩子一屍兩命的。
像是這樣的穩婆,混跡於各個大宅後院,那種不著痕跡的,可以讓人一屍兩命的手段可多了去呢。
張秀娥聽完這穩婆說的,那火氣就蹭蹭的往上冒。
聶遠喬的臉色更是鐵青的下人。
“這秦家不能留了!”聶遠喬神色陰沉的說道。
那邊的楚四也點頭道:“二皇子他們最近越發的過分了,把手腳伸到咱們的頭上也就罷了,竟然連秀娥姐姐都要動!”
今日是秀娥姐姐,那改日……會不會是春桃?
楚四對張秀娥是有恭敬,但是並不是親近,他現在會這麼生氣,主要原因還是擔心張春桃!
楚四說著就抬起頭來看著聶遠喬。
聶遠喬也微微的點頭。
兩個男人之間達成了某種默契,最終楚四開口道:“是時候動手了。”
最近二皇子那麼囂張,並不是他沒本事,而是就算是有本事也得養精蓄銳,待時而發。
如今時機已經差不多成熟,江玉琅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這讓兩個男人有些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