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說專門的嬤嬤對她們進行調教，但是事實上，她還是個姑娘，因為只有姑娘，才能在離開歌舞坊的時候賣出大價錢。
畢竟她們多少都要比煙花場所高階一些。
秦昭忽然間開口問道：“應該人有人教過你們，如何取悅男人吧？”
“自然是有的！”海棠微微坐起身來，就要幫著秦昭寬衣。
秦昭卻是起身站在了床邊。
就算是在黑夜之中，秦昭依然能感覺到海棠那疑惑的目光。
他不急不慢的說道：“那就叫出聲音來，用男人喜歡的方式……還有，今夜的事情，你不許說出去！”
“公子，海棠……不懂公子的意思。”雖然說她已經猜到了一些，但是這個時候，她還是有點不確定，也有點不敢相信。
秦昭沉聲說道：“你若是按照我說的去做，那你在這府上就是我的寵妾，等上個一年半載的，我就可以把你的賣身契還給你，再給一筆銀錢，放你離開……或者是幫你找一戶好人家嫁了……”
“你若是不聽我的，那我明日就把你送回歌舞坊，不過我這個人呢，素來擔心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未必是怎麼來的怎麼回去了。”秦昭的聲音之中滿是森然。
他素來就是一個滿腹算計的人，這個時候就算是面對如花美眷，他也沒有心軟。
到如今……他也只對一個人心軟過。
那就是張秀娥。
海棠此時是徹底明白了，她也收回了自己那柔媚的聲音：“公子說的可當真？”
“自然，到時候我不但會給你千兩白銀，還有你在這府上，得到的一切賞賜，或者是別人給你的禮物，你都可以帶走！”秦昭許諾道。
這可這的厚禮了！
有這麼多東西，足夠她衣食無憂的過完後半輩子，而且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就算是歌舞坊的姑娘，那也沒有自甘墮落，願意做迎合男人的事情的。
她們多半都是自小就被買去的，若是不服從，那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如今秦昭給了她這樣一個機會，她是願意抓住的。
秦昭雖然好，但是她如果不聽秦昭的話，得不到秦昭，也得不到自由，最後就是雞飛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