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場打賭,自始至終都看在眼裡的店長江偉從頭到尾沒有發表過任何言論,甚至在接下來的例會中,他也選擇刻意忽略,隻字未提。
可以看到,旁邊的會籍主管朱濤好幾次欲言又止想要就這件事提醒幾句,但都是被江偉一個眼神給壓了下去。
其實對於這樣因為業績之爭而作的賭注,在健身這個行業尤其是會籍顧問這個行當並不少見。
有時候兩個團隊之間因為競爭也會經常打賭,有時候是為了獎金,有時候為了榮譽,也有會像今天這樣爭一口氣的,但是縱觀整個健身,雙方這種明顯帶有侮辱性質的賭注卻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或許是因為太過新鮮,這件事情當天晚上就傳到了agic總部上上下下幾千名大小員工就都知道了這件事情,而江漢的名字也第一次從正常渠道軌跡出現在了agic一眾高層的視線裡!
晚上,江漢的出租屋內。
“你打算怎麼操作?”陳硯觀倚著床頭坐在江漢的穿上,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外人。
江漢坐在屋裡唯一的一張老式書桌上,手裡端著一杯茶。
茶葉是上次秦牧風送的,秦輕語親手焙的。
秦牧風說是秦輕語那丫頭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讓他交到江漢手上的,不多,只有半斤。
“還沒想好!”江漢輕抿了一口。
“還沒想好?”陳硯觀有些意外。
“我還在考慮!其實你,硯殊哥,沈檀,秦牧風,你們這些人一個電話都可以解決,但是用這種方式太刻意,容易留下尾巴,也經不起推敲!”
“黃平那小子還有本事抓到這些尾巴?就算抓到了,真金白銀的業績擺在那,他還能說作弊?”
江漢笑笑,看著陳硯觀意味深長道:“你真的以為我單為了一個黃平?”
陳硯觀一下就從床上跳起來,走到江漢面前狠狠的在他胸口錘了一拳:“靠!就知道你小子輕易不可能跟這樣的人一般見識,快說說,你丫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agic總部參加他們的核心會議,業績越好,規格越高!”
“就這樣?沒了?”陳硯觀一臉意猶未盡。
江漢淡淡一笑,閉口諫言低頭喝茶。
“得得得!你小子心裡一大堆秘密,你不想說我也不問了,不過我挺好奇的,你今天下午說那個黃平是陽丨痿,那貨真是陽丨痿?”
江漢眉頭一挑,在他臉上打量了一陣,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的陳硯觀心裡一陣發毛。
“你看我幹什麼,問你話呢!別的不能說,這個總能說吧!”
“放心!你不是陽丨痿!”江漢道。
陳硯觀眼仁一脹:“滾你丫的!我當然知道自己不是陽丨痿!我是問你那個黃平到底是不是!”
江漢戲謔的瞥了眼陳硯觀,輕蔑道:“你知道個屁你知道,你試都沒試過你知道?”
陳硯觀臉色一僵,瞠目結舌心裡還直犯嘀咕:“這小子怎麼這麼清楚!?”
沒錯,咱們家財萬貫的陳大少還是個雛啊。
江漢上前老氣橫秋的拍了拍陳硯觀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有些日子沒見笑笑那姑娘了吧?革命尚未成功,硯觀同志仍需努力啊!”
陳硯觀一巴掌甩開江漢的手,笑罵道:“滾你丫的!江漢我發現你現在就是一牲口,比小強那牲口還要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