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傷我又救我?你現在不說,我憋在心裡會一直不安生!”
“現在就想知道?”
江漢回頭。
柳葉刀早已經不見蹤跡,拿了條幹淨的毛巾正擦汗。
陳硯殊去開門的動作也停下,轉身站在原地。
“如果一定會說的,最好現在告訴我,否則,我會死不瞑目!”子彈問聲甕氣,臉上慢慢的有些一些血氣。
江漢笑了,把毛巾放在置物臺,走向躺著的子彈。
陳硯殊見狀,下意識的跟了上去。
“要殺你我早就動手了,何苦費心費力救你,再說了,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的,我為什麼要殺你?更何況我還挺欣賞你的!”
見子彈仍是一副不解的神色,江漢呵呵一笑。
“我說,你會是真把我當成一個嗜血的瘋子了吧?”
子彈臉上疑惑更甚,江漢的所作所為實在讓他摸不著頭腦。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也開門見山。”
江漢在靠牆的地方搬了條凳子,坐到了子彈面前,直視他的眼睛,語出驚人道:“不管以前沈檀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以後替我做事怎麼樣?”
此話一出,不僅是子彈,連身後的陳硯殊都是一臉疑惑。
“我不明白的你的意思。”子彈疑惑道。
江漢笑了。
陳硯殊看不到子彈剛才那瞬時的微表情變化,但是江漢卻看得一清二楚,雖然那個時間很短甚至可以忽略不計,可這麼短的距離,江漢對自己的感知深信不疑。
子彈剛才臉上那一閃而逝的微表情,是震驚!
“明人不說暗話,我能把你帶到這裡,就說明我已經掌握了一些你可能不太想讓我知道的東西,你不打算承認麼?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江漢微笑的看著子彈,一臉和煦。
“傷我的也是你!”子彈恨聲道。
看似怨氣,但江漢卻知道他在避重就輕。
“你說的沒錯,傷我的是你,但沒人比你自己更清楚,我傷你正是在幫你,我傷你越重,這個忙幫的也就越大,不然,你怎麼還沈家這麼多年視你為嫡系心腹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