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堅信,一個對與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新生生命真心虔誠以待的男人,是對不可能無的放矢去宰割他人生命的!
“江漢,這輩子,我一定要做你的女人!”像是信奉神靈,陸靜怡對此無比虔誠!肯定!
……
曹允在購物商場的洗手間清理了手上的血跡,披著江漢的大衣遮擋身上的痕跡,三人一路無話往回走。
陳硯觀對於江漢時不時冒出來的特殊本領早已經免疫,但是對於曹允來說,江漢剛才的表現,無論是神乎其技的止血還是替孕婦接生,這些都已經遠遠超乎了她的想象,極為震撼。
“江漢,硯觀,你們真的還沒有畢業的在校大學生麼?”
江漢陳硯觀相互看了一眼,兩人臉上都有些意味深長的訕訕笑容。
“當然了,你要是不信,我們的學生證身份證都可以證明的。”江漢笑著道。
他並沒有把剛才救人的事放在心上,相對於當初在鬼谷給先生打先手救的那些人,剛才的事真的很平常。
“你們不是學體育的麼,怎麼還會……”
“你是說剛才止血是吧?我們雖然是學體育的,但我們所學的東西裡有運動解剖和運動生理這兩門課程,這其中就涉及到關於急救方面的知識,剛才我所做的,都是教授在課上教的。所以以後呢,別一見體育生就說他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也別什麼鍋都往體育老師身上甩。”
陳硯觀看了江漢一眼,沒有說話。
跟小強不同,運動就剖和運動生理這兩門課的理論課他雖然去的不多,但是實踐課他一節都沒落過。
教授在實踐課上教的東西剛才在江漢沒來之前他早就已經在孕婦身上用過,可是剛才孕婦的那個傷勢採用近心端結紮止血的方法完全不頂用,除非有更專業的醫療工具和手段!
陳硯觀知道,眼下江漢這麼說無非就是想搪塞過去,畢竟江漢的一些手段就連他這個好兄弟都一知半解,跟別提曹允這個還沒認識多久的小姑,陳硯觀自然也不可能去拆江漢的臺。
曹允小聲的哦了一聲,然後就沒了下文。
原本以為她就此作罷,但是沒想到不等江漢鬆口氣她又突然問道:“那你們的運動解剖和運動生理課還教你們怎麼給人接生麼?”
這話一出,江漢和陳硯觀同時臉色一僵。
如果沒記錯的話,運動生理學在運動衛生這一塊卻是提及過有關孕婦在妊娠期應當注意和規避的運動衛生問題,但要是說運動生理學教過他們怎麼給人接生,那純粹就是在扯淡了。
本以為剛才矇混過關,沒想到曹允這姑娘並沒有那麼好糊弄,好在陳硯觀反夠快,張嘴就道:“教過,教過的!只不過這是個技術活,得要認真學才學的會,當初上課的時候我就光睡覺來著沒好好學,所以江漢能接生但是如果剛才要我去的話,那鐵定是不行的!”
臉不紅心不亂,陳硯觀這個書香子弟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竟然讓人看不出什麼破綻。
江漢心裡覺得好笑,真是難為這小子替自己打圓場了,這麼尷尬的瞎話張嘴就能來。
曹允半信半疑:“真的麼?”
“絕對是真的!”陳硯觀篤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