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賭場開的也算是明目張膽,不管是電梯進口還是出口,連個守門看護的人都沒有,進入賭場的小傑暢通無阻。
也對,能在這種地方撐得起這種聚賭大場子的人,絕不會是那種打一槍換個地方的小癟三,方方面面肯定是都有人照應著。
賭場內部一個三十來平的包間內,一個壯碩的風衣男人坐在真皮轉椅上悠閑的抽著雪茄。
這個小包間和外面賭場的烏煙瘴氣不同,安靜也幹淨,裝潢也比外面本就格調不低的賭場裝潢要高上不止一個檔次,隔音效果也極好,和外面比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在男人身前的辦公桌上,整齊的堆砌著兩大摞紅色老人頭現金紙幣,足有四五百萬。
男人身邊,一左一右站著兩個跨立的男人,西裝領結,腰間微鼓,一看就知道是拿槍的狠茬子。
除此以外,門口還跨立著兩位和他身邊這兩位保鏢裝扮如出一轍的門神一樣的人物。
“嘶~!”
風衣男人拿起桌上一疊嶄新的紅色老人頭放倒鼻尖貪婪的吸了一口,面容陶醉。
“鈔票!才是這個世界亙古不變的真理啊!”
男人左手袖管有意無意的擼起些,裸?露出手腕上報價不低於三十萬的勞力士手錶。
“啵~!”
抽一口雪茄,風衣男人覺得自己簡直快活似神仙!
這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嘈雜喧鬧的聲音瞬間從門外擠進來,同時有人被帶了進來。
隨著房門再度關上,包廂裡重新恢複安靜。
轉椅上的風衣男人吐著煙圈,透過朦朧的煙霧,眯著眼睛打量起那個被自己手底下人帶進來人,嘴角無端的浮現一抹戲謔。
“呦呵,這不是咱們的廖老闆麼,怎麼著?今兒個是來還錢的還是另外帶夠了錢想來玩兩把?”
男人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繞過桌子朝被帶進來的人走過去。
被帶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小傑。
“我…我…沒錢,我也不會再賭!”小傑的眼神有些閃躲,雙手亦是侷促有些不自然。
不過他既然在樓上徘徊了幾個小時才決定進來,心中肯定是有所堅持,故而神色看上去還算堅定,只不過他的這一點鎮定在對面的風衣男人眼裡就有些可笑了!
他緩緩朝小傑走了過來,道:“你既沒錢也不賭,那你他?媽的來我這裡幹嘛?難不成是過來給我找樂子的!”
說到後面,風衣男人的眼神變得冰冷,而他的人已經到了小傑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