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觀和小傑這兩個家夥看完迎新晚會肚子不太夯實,想著來平時喜歡光顧的這家面館吃點東西墊下肚子,沒曾到遠遠就看見江漢在吃麵,注意到江漢對面坐的那個姑娘時他當樂了,跟旁邊的小傑笑罵道江漢這貨真不是東西,難怪不去看晚會,合著是早就和紅葉約好了。
本來兩人正準備上前破壞江漢的好事作為他對兄弟不誠實的懲罰,沒想到坐在江漢旁邊的那個牲口竟然突然站了起來說出了那樣一番囂張至極的侮辱性話語。
陳硯觀這才注意到那個原本被他當成是紅葉經紀人或者保鏢之類的人物,仔細一看,陳硯觀當場就愣了,這人他竟然也認識。
於是便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那番話自然也是出自陳硯觀之口。
“你他媽誰……”
周和剛猛地回頭,問候的話在見到陳硯觀的瞬間戛然而止。
很顯然,這小子也認識陳硯觀。
“陳哥,是你啊,這麼巧,你怎麼也在這兒?”
什麼叫變臉比翻書還快?這小子就是。
原本這小子還囂張至極的陰沉臉色轉瞬變得一臉笑意,在面館老闆和兩個服務員震驚的目光中走到陳硯觀面前,雖然不至於諏媚,但絕對是要一臉討好。
“你們兩個混蛋有沒有眼力勁兒,還不滾過來叫陳哥。”
那兩個跟班聽到這話刻屁顛屁顛的跑到陳硯觀面前,恭敬的叫了一聲陳哥。
這次不像之前叫江漢學長那樣敷衍,更像是因為周和剛的態度而隱隱有些畏懼。
或許是因為察覺到這邊的情況不對,留在不遠暗處紅葉保鏢也過來了,在周和剛走向陳硯觀時候,整齊黑西裝戴耳麥的四個壯碩漢子已經到了紅葉的麼面前。
“李小姐,是不是有什麼麻煩?用不用我們幫忙。”一個臉黑如鐵的漢子低沉道。
紅葉看了不遠處的陳硯觀一眼,又看了看臉色冰冷的江漢,對保鏢擺了擺手,她知道今天這事她已經不需要出面了。
紅葉四名保鏢進入面館自然引起了周和剛注意,他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是一臉不屑的指著不遠處的江漢道:“陳哥,你是不知道,我也想低調,可是那貨給臉不要臉,叫他一聲學長還真蹬鼻子上臉,把自己當盤菜了。”
周和剛一臉桀驁,完全沒注意到在他用手指著江漢的時候,陳硯觀臉色已經晴轉陰,旁邊的小傑更絲毫掩飾自己的反感,灼灼的看著周和剛。
“我知道陳哥你是個低調的人,不過即便低調,也不能任憑什麼阿貓阿狗在咱腦袋上吃喝拉撒吧,陳哥你說是不是這麼個理兒?”
陳硯觀此時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剛要說話,對面江漢突然開口道:“硯觀,這小子跟你很熟?”
周和剛眉頭一跳。
“硯觀?難不成這小白臉還認識陳硯觀?。”
陳硯觀冷冷的瞥了周和剛一眼,對他殷勤視而不見,淡淡道:“和他父親周幼斌打過幾次交道,其間也和他接觸過幾次,僅僅是記住了這張臉而已,算不上熟。”
算不上熟。?
啪!
周和剛只覺自己的臉上又被狠狠的刪了一巴掌,這世界他媽?的是怎麼了?還能不能好好裝逼了。
老子屁顛屁顛跑過老笑呵呵的叫你一聲哥,你竟然告訴別人你跟老子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