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咱體院的學生除了我以外你一個都不請,所有節目的編排你都去別的學院請外援?”
淡藍色條紋的格子t恤,黑色薄衫長裙,腳上是一雙黑白配的匡威帆布鞋,戴著一副黑色邊框眼鏡。學姐陳佩菡今天很有書香靈韻。
頭發簡單紮了一個簡單的馬尾拋在腦後,極其幹練。
她眼睛瞪得老大,剛才說話的聲音也著實不小。
“江漢你瘋了吧!”這下聲音更大。好在江漢之前睿智的把這位美女學姐從教務辦拉了出來,在這學校的咖啡館找了一個單間,要不然若是在教務辦裡面說這些,那些老師還指不定以為他對這學姐做了什麼呢。
想起和學姐走出教務辦時,她的論文導師也就是那個四十來歲一身正楷著裝的女老師看自己時警惕的眼神,江漢就覺得有些好笑。
“有什麼問題?”
“江漢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要是真這麼做了,你還想在體院讀下去麼?別忘了你現在才大三,最少還要在這呆一年!”
“這臺畢業晚會歷年都是各個學院鍛煉自家學生的重要平臺,不管是輪到哪個學院,大家都是盡量用自己學院的學生,取自家學院的節目,盡可能讓本學院的學生獲益,你倒好,聽你這意思是除了我之外咱體院的人一個不用,你要真這樣做了,在那些別的學院別有用心的同學眼裡不就等於落實了他們對咱體院那句失實的評論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麼?這麼一來,到時你可就不只在同學們中間成為公敵,恐怕連院領導,院長臉上都掛不住,要找你的麻煩,連我都要跟著遭殃。”
江漢端起桌上的咖啡輕輕嗅了嗅,因為剛上,溫度還高,江漢沒敢下嘴。
“學姐,沒必要這麼上綱上線吧,一個畢業晚會而已,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嚴重?”聞著沁鼻的芬芳,相對於陳佩菡的緊張,江漢倒是有些玩味,他從來不把自己心裡的重視表現在臉上。
嘴上說的再好,也不如快人一步去踐行,陳佩菡說的這些其實江漢心裡比誰都清楚,但是陳佩菡卻以為他不懂。
“不會吧,到現在你都沒意識到這件事情的重要性?”陳佩菡有些無語了,她開始懷疑自己之前對這個學弟的看法是不是錯了,這麼玩世不恭的態度,典型的紈絝子弟把正事當兒戲的作風,還是說,他真的就是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大紈絝?
回想真正與江漢結識的過程,他當初可不就是一言不合因為陳一舟的挑撥為了所謂的面子應承下這毫無把握的事麼?
“也不知道學校的領導怎麼會選他,難道僅僅是他真像是學校流傳的那樣是校黨委書記的包庇縱容的學生?”陳佩菡細細的打量著江漢,有些失望,她突然很後悔,自己為什麼放著好好的畢業論文不修改,跑來跟這個紈絝談什麼工作,人家擺明瞭就沒把那所謂的工作當回事,還極有可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到這,陳佩菡心裡的那點失望就變成了對江漢的厭惡了,甚至她開始為鄭思思不值,怎麼看上了這麼一個男的!
對突然變得怪異的陳佩菡,江漢能察覺到一些她的心理變化。但卻沒有準備解釋什麼。
“其實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學姐,現在這麼個情況,你還想要當這個主持人麼?”江漢語氣不急不緩,雖然收斂了之前有些散漫的態度,但是眼神卻變得有些輕浮,並且開始在陳佩菡那張秀麗的臉蛋以及雖然沒有經過別人開發但是仍舊很傲人的雙峰上流連。
陳佩菡愣了,她很想說自己不幹了,尤其是觸及到江漢突然赤?裸的目光,他更加篤定自己剛才的判斷,可是這拒絕的話到嘴邊,回絕的詞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出爾反爾?她還是一個有原則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