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跟閆鳳琴各自睡在自己的房間,剛才閆鳳琴告訴我她每次抄經跟唸經的時候那小動物都會過來,剛開始她挺害怕的,她會關燈早早的睡下,可是時間久了她發現那東西也沒什麼,他們想聽就讓它們聽好了。
閆鳳琴說的跟無所謂似的,而在我聽起來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晚我睡得很晚,時不時朝我房間的窗戶望去。
說句心裡話,她有信仰我不反對,甚至我覺得一個人沒有信仰反而不夠完美,可是當剛才的那件事發生以後,我的思想漸漸的變了。
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那晚我清楚的記得,閆鳳琴夜裡來過兩次,第一次他幫我整理了一下被子,第二次她依然是幫我整理了一下被子,只不過第二次她輕輕的吻了一下我的嘴唇。
清晨。
閆鳳琴的母親做了早飯,熱了幾個饅頭還有從街上買來的包子跟雞蛋湯,也許是閆鳳琴告訴了她的母親我喜歡吃辣,只見桌子有一疊香油辣椒醬。
就是那種純辣椒麵做成的,看的我嘴裡直流口水。
聽張阿姨說閆叔叔跟小偉去鎮子上買菜了,這頓早飯只有我們三個人。
閆鳳琴邊吃邊說:“你少吃點辣,小心繼續長痘痘”
“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你還怕人說了?我要是王雪我一定不會讓你變成這樣”
我瞅著她:“你有病吧?”
閆鳳琴小嘴一撅:“你看我面板多好,這面板呀是要打理的,每天要保持乾淨,毛孔能呼吸細胞才會有活力,你是油性面板所以要特別……”
雖然我承認閆鳳琴的面板是我見到的女人中最好的一位,但我實在不想聽她說這些話,特別是提到了王雪的名字!
閆鳳琴還在說:“首先是忌口,在一個就是不能熬夜,每天睡前用一點……”
我徹底毛了,朝她吼了一嗓子:“喂!你有沒玩沒完”
閆鳳琴把手中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拍:“你吃了豹子膽了敢吼我?是不是又想那個女人了!”
“哪個女人啊?”
“還能是誰,姓王的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