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包中華瞬間還剩半包,可想有多少人。
大家對閆鳳琴離婚的事都閉口不提,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街坊鄰居住的不遠,大家心裡都知道不能揭短。
一位婦人朝著對面閆家方向喊了一聲:“老閆,你家小琴帶男朋友回來啦”
不一會,對面的閆家門前出現了一對中年夫婦。
女的40多歲,長的有點像閆鳳琴,瘦瘦的扎著頭髮,閆鳳琴告訴我那是她的母親叫張秀。
而閆鳳琴母親張秀身邊的男人,正是……
我看著他緩緩向前,沒錯,那個男的就是閆鳳琴的父親,閆修易,我在上海的師父。
他的變化不大畢竟也才不到50歲。6年了,我又見到他了。
閆修易看著我愣了愣:“你是……”
我走向前,喊了一聲:“我是蘇俊吶!”
閆修易定了定神:“蘇俊?”
我跟閆鳳琴手拉手的來到了二人面前,什麼都不用說,就憑我們手拉手相信閆鳳琴的父母心裡也明白了。
我忙說:“叔叔阿姨,您好,您好”
我師傅閆修易盯著我看了半響,這才反應過來:“蘇俊?”
我滴天呢!你眼睛瞎了不成才看到我是蘇俊啊,白痴!
我師傅看了看停在身邊的車子,又看了看滿地的一箱一箱的禮品。
他只是說了一句話:“進屋,咱們進屋再說”
夠了,這一句話就夠了。
對面的村民起鬨道:“老閆啊!我就說你家小琴長得漂亮能找到更好的物件,我沒說錯吧!啥時候的事了你還藏著掖著”
閆修易笑道:“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我彎下腰把白酒抱在了懷裡,閆鳳琴朝院子裡喊了一聲:“小偉,快出來幹活”
閆鳳琴的弟弟叫閆偉)
話音剛落,一個20出頭的年輕小夥走了出來,我禮貌的掏出香菸遞了過去:“你好你好”
那男生陪著笑:“蘇哥,我姐經常提起你,您看您太客氣了,那……那我拿著了”
我跟他對視一眼,呵呵的笑了起來。
大家一起動手把大包小包的禮品搬到了院子裡,然後我師傅把大鐵門一關直接反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