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走出臥室去了次臥,沒一會隔壁洗手間傳來了敏敏洗漱的聲音。
我躺在床上掏出香菸點燃,我知道我在幹嘛,我饞她,可我又怕她,自從離婚以後我更怕她,怕她離婚時出現的那王雪般的眼神,怕她曾經說過的那些絕情的話。
我是幾點睡著的我不知道,只知道當我醒來時已經是深夜12點鐘了。我竟然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還有笨重的鞋子睡著了。
我坐起了身子,把羽絨服脫了,鞋子脫了以後一股腳汗味撲面而來。這味道,咦……
我拎著鞋子走出了臥室,來到陽臺我準備把鞋子放到外面去,靠近窗前我看到雪還在下。
我搬了一個凳子去了洗手間,這雙腳是遺傳的老汗腳,特別是冬季不到半天襪子準被汗透。
老人說用青花椒加開水泡一下,我不以為然,我認為這種遺傳的頑疾不能這麼簡單的解決。
在洗手間我坐在凳子上邊泡腳邊刷牙,漱了口以後我又掏出香菸點燃,抽了起來。
外面的風吹的‘呼呼’作響,這個冬季不比以往,以往最多兩場大雪,而今年這雪就沒停過。
我一邊洗腳一邊抽菸,而就在這時我隱隱約約聽到了女人嗯嗯的聲音。
我笑了,一定是隔壁單元的那對小兩口又在洗手間……
那對夫妻和我跟敏敏年齡差不多,但他們比我們結婚要晚,女孩在機關單位,男孩也是機關單位的員工。
我家洗手間的窗戶跟另外一個單元的洗手間窗戶並排並且緊挨著,他們小兩口一起洗澡‘打鬧’的聲音只要認真聽就能聽到。
我把耳朵湊到窗邊,心想都這個時辰了這兩口子怎麼還不睡。
聽著聽著我覺得不對了,貼著窗戶反而沒聲音了,回到剛才的洗腳處反而能聽到。
我納了悶了,一定是我出現了錯覺。
我又洗了把臉,然後走出了洗手間準備回去睡覺,畢竟也沒什麼好聽的。
走出洗手間聲音越來越近,是從臥室傳來的。
不會是……不會是敏敏吧!
如果換作別人我信,但敏敏我絕對不信,我跟她生活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她是什麼樣的女孩我非常清楚。
我的第一反應是敏敏恐怕又做噩夢了,要麼就是天太冷她感冒了。
我沒多想,立馬輕輕敲門:“敏敏,你怎麼了?我不是把空調給你開啟了嗎,你是不是又開窗戶通風忘關了”
話音未落房間裡傳來敏敏急促的聲音:“你別進來”
也就是同一時間我的手已經按下了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