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衍也一直陪著她，反正他辦公也在書房裡。倆人坐在書房裡各自看著書和檔案，書房裡安靜地只剩下翻書的聲音。
宮衍看著她因為疲倦，有時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忍不住心疼。
若是可以，他真想把京大給拆了，她也就不必再如此辛苦。
中午時分，顧兮然捧著一本專業書看得很是認真。一邊看的同時還不忘畫出重點，將所有重點的東西都記下來。
宮衍將書從她手裡抽走，看看她這幾天下來都憔悴成什麼樣子了。離考試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他怕半個月還沒到，她就把自己給熬瘋了。
“走，我陪你逛街。”
顧兮然愣了愣，逛街……宮衍這又是要做什麼？她眨了眨眼，淡定地將自己的書從他手裡抽了回來。
“我沒什麼東西要買，不用去。”
街上人那麼多，先不說以她現在火熱的程度和宮衍的名氣會不會被認出來。現在考試更是迫在眉睫，她不趁現在再複習幾遍，說不定考京大就真的沒戲了。
宮衍皺了皺眉，強制地將她手裡的書拿掉。“兩條路：是你自己去換衣服，還是我抱你過去替你換，你自己選吧。”
顧兮然：“……”
她知道他的脾氣，他這樣下了死命令那絕對是非去不可的了。讓他給自己換衣服，不擦槍走火才怪。
要知道，這幾日因為心疼她，不忍讓她更累，宮衍可是忍得很辛苦。
顧兮然站起身，“我自己去。”
宮衍滿意地看著她，“聰明。”
顧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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