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月想到此處就心裡不痛快,話裡不免帶出來幾分埋怨和憤慨。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那委屈吧啦的語氣聽起來都快成了一個怨婦了。
“沒有的事,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只有你一個,心裡只有你。”彭敬業自知理虧,說起情話來都無師自通了。
天地良心,他可清白幹淨了。
在外面風雨來雨裡去,手上的任務佔據了他大半精力,空閑時間裡時時刻刻想的都是家裡的老婆孩子,哪還有心思招惹旁人。
江秋月聽過他的解釋,哼了一聲,手指一下一下搗著他的胸口,想把那口悶氣好歹給出了。
然而彭敬業直接使出了殺手鐧,忍耐告罄時,迫不及待地湊上去一口叼住了她的唇舌,順便堵住她不依不饒的追究。
“可想死我了,先親一會兒。”呢喃的話語淹沒在黑暗中。
下一秒,唇齒相依,嘖嘖有聲。
“唔”江秋月最後喘不過氣,掙紮著把人推開一些距離,感覺有點難受。
彭敬業近在咫尺,能明顯感受到她的不舒服,立馬緊張地問她怎麼了,有沒有事。
江秋月捂著嘴,眉頭皺了起來,神情有點難以言喻。
“額,沒事,就是不知道從哪兒飄來的氣味兒,剛才突然聞到有點臭,想反胃……”江秋月很是奇怪。
從她懷孕以來,屋裡每天都有人打掃清理,經常會放上有著天然香味的水果或鮮花,清香怡人。
哪裡來的臭味?
沒等她多想,電燈啪嗒一聲被彭敬業開啟了,面前的一幕嚇了她一大跳。
彭敬業正半跪在床頭,面容憔悴,一臉的鬍子拉雜。
那身軍裝不知道幾天沒換了,揉的像枯萎的爛菜葉,正散發著迷人的味道。
它的主人此刻十分沉默,臉色黑黑沉沉,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神情中還有一絲委屈。
江秋月:“…………”